玛丽贝思和李·威克在路上就今天发生的事争辩了很久,最后在玛丽贝思的牙尖嘴利之下,李·威克才不得不装作愧疚地道了歉。
“好吧,我必须承认这是我的错,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李·威克举起双手,佯装投降的样子。
“那当然!”玛丽贝思骑着马和李·威克并肩骑行,捏了又捏的拳头在他的面前挥舞了一下,“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在她座下的马匹,正是李·威克从平脖子站那儿顺来的,他原本指望着靠这匹马就能让玛丽贝思息怒,但现在看来,确实是他太过想当然了。
“如果咱们以后再出任务,我一定不会再把你绑起来丢在马上了。”李·威克对天发誓,“我会采取更温柔一点的方法。”
“比如说?”玛丽贝思偏过头问。
“我想想……比如把你打晕再丢在马上?”李·威克仔细思考,抚了抚脸颊,“我下手挺有轻重的,保证不会让你很疼。”
“哦,那你最好再想想吧。”玛丽贝思没好气地转过头。
李·威克哑然尬住,坐下背着男孩尸体的萝卜嗤了个响鼻,像是在嘲弄他。
于是,接下来的一路上,李·威克又接连提出了好几个方案,但都被玛丽贝思否决,显然玛丽贝思想要看的是枪战的第一手热乎的现场,而不是事后奥尔登磕磕绊绊的描述。
为此,李·威克接下来免不得向她保证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玛丽贝思这才勉强原谅了他。
当然,玛丽贝思并不是因为李·威克的一张空头支票而原谅他的,实际上她算得上是那种凡事都拎得清的姑娘,心里非常明白李·威克这么做的原因,所以与其说是她在生李·威克的气,不如说是单纯地想要作弄一下李·威克,看看他的窘态罢了。
而李·威克呢?其实一开始他确实真的以为玛丽贝思是生气了,但后来看到玛丽贝思总是偏过头偷偷笑几声,这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总算是放下了心。
于是二人接着又聊了几句,大约在天色稍晚些的时候到达了马掌望台和瓦伦丁的交叉口。
玛丽贝思第一次骑马,从平脖子站支撑到这里显然已经是累得够呛了,于是便向李·威克打了声招呼先行回营地休息了。而李·威克自然也没有理由拦着,只是告知她说到时候会把得来的赏钱带回来,随后便继续沿着小道一路北行,前往瓦伦丁。
而等李·威克到了瓦伦丁警察局的时候,带着“男孩”尸首的他自然地也没有被第二次刁难,只是草草地述说了抓捕的一些经过,随后便在马洛伊警长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接过了赏钱后,匆匆离开了。
至于他要去哪儿,那自然不会是老老实实地回营地,活动了一整天的他自然也需要好好地休息一番,会会这个畜牧镇的澡娘,喝杯上好的白兰地,并且彻底扑在德州扑克的赌桌上一醉不起。
然而,就在他牵着马刚走到瓦伦丁酒馆的门口,店内就穿来了某人熟悉的欢愉歌声,甚至音质都显得有些老旧的钢琴都加入了他的合奏之中,杂音也显得不值一提了。
李·威克赶紧把萝卜拴好,跨过门口的阶梯,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但可惜的是,歌曲在此时也接近了尾声,在众人的喝彩声和鼓掌声中草草结束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哈维尔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淹没在了一个风尘女子的怀里和弥漫的劣质香水芳香之中。
“哦,多么热情的墨西哥小马驹呀~”这位女士的身材尤为高大和丰满,这让拥挤在她怀里的哈维尔都显得小鸟依人起来,“您在今天晚上一定会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来,当然会来。即便这是要命的陷阱,我也甘愿飞蛾扑火。”哈维尔卖弄风情地回答着,顺带指了指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多余的查尔斯,“当然了,如果安娜小姐能赏个脸介绍几个姐妹来陪陪我这位好兄弟就更好了。”
“好吧好吧,虽然我的姐妹们从来没有伺候过有色人种,不过既然是小马驹你开口,我当然也要给个面子,我这就去叫我的姐妹们过来。”
那双有些慵懒的双眼对哈维尔嗤笑了一下,临走之前还给他情意缠绵地送上了一个热烈的吻。
这让一旁的查尔斯更不自在了,虽然说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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