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带你去就是了。”云子晖叹气,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习安青脚步轻快的跟上,很快在云子晖的带领下,两个人就进了一个外表比沈府还要气派的大宅子,虽然在现代的时候习安青也看过很多关于古代建筑的资料,可不是都这个时候样子的。
那房子布置的雕龙画凤,院子里种着奇珍异草,安全方面更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想不通在这样的环境里为什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没了。
云子晖轻车熟路的带着习安青,很快就到了一个偏厅:“你且先侯着,我去请那位贵人来。”
“放心,我不会跑。”习安青给了云子晖一个冷眼,自己就不客气的找个地方坐下了。
时间稍纵即逝,一转眼已经一刻钟过去了,可是非但没有看到云子晖口中的那位贵人,就连云子晖这个家伙也不见了。
习安青注意到架子上的摆设都是价值连城的,余光一扫见旁边没有什么人,装作漫不经心的来到了那花瓶的旁边。
门外暗处,一双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瞧。
见到来人,守卫拱手,却被那人给阻止了,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退下。”
那男人一身对襟的锦袍玉带束腰,眉宇间是难以掩饰得意。
云子晖方才刻意好生的装扮了一番,想到习安青可能有的反应 ,更是暗暗偷笑。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习安青的身后,收起折扇猛地敲在了习安青的肩上。
“啪!…”的一声儿,瓶子摔在地上,一瞬间变成了碎片,习安青一愣。
这件事可委实不在自己的计划里啊。
“啊?”
“坏了?”
那男人故作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口中啧啧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了?”
习安青听到有人说话,转头对上一张俊俏的脸。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云子晖看她盯着自己不停看,心虚是否漏了马脚,赶紧开口说道:“这么名贵的瓷器被弄坏了,你可是要赔的,要不然……美人儿把自己赔给我,我倒是勉强收了 ,如何。”
“呵,就你也配。”习安青冷笑 ,袖筒里却悄悄把袖箭捏住。
她看过父亲的尸体之后就知道,那是中了鸩毒的症状。能让人不挣扎不打斗喝下鸩酒的,只有皇族。
可恶的狗皇帝。
想到这几年百姓的怨声载道,习安青更是觉得,天赐良机让今日遇到这个男人。那日看他和云子晖在一起的装扮,这人如果不是王宫贵胄就必然是那个狗皇帝本人。
正好要你的命,替父亲报仇。
习安青低垂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已然忽略了这人有些似乎和那日看到有些异样的地方,袖箭一抬,眼看就要射出。
只听到外面齐刷刷的有人跪下,高喝:“参见陛下!”
习安青一愣,跟前的锦衣男子已然收敛了那猥琐的笑意,一副感叹郁闷的样子。
“看吧,某个人还是舍不得小美人受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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