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便道:“下不为例。”
说完不等容扶华回应,便转身走。
哼,这个专横的男人,不问自己意愿,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擦~”地一声。
黑暗中逐渐亮起了光来。
原来是习安青。
“习姑娘,你真是个奇特的人,怎么什么东西都懂,什么东西都有?你哪来的火石?”他们三个一同进来的,为何他和皇上都没发现。
“这不是火石。”习安青道。
“那这是什么?”
习安青正欲张口,突然听到一声异动,立刻停下脚步,竖起手指嘘声,示意安静。
容扶华目光深沉,一路下来都没说一句话,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景宁宫。
燕太后以一种十分舒服的姿态斜躺在榻上,几个侍女跪地为她捏腰捶背,恭敬畏惧。
燕太后已年过五十,姿色却依旧上等,皮肤保养的如同三十岁,白皙通透,如玉一样。
眉眼依旧精致,还有一丝魅惑风情,宛如一个妖精。
当年迷倒两任君王,不是没有理由的。
她年轻的时候,见过她的人都直呼她是妖精。
她微微阖着双目,假寐。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轻微急促的脚步声。
燕太后的手指动了动,睁开了眼,清醒非常。
“启禀燕太后娘娘,奋威将军家的来了。”
小太监尖着嗓子过来通报。
燕太后听清来人身份,不但不着急,反而不感兴趣的重新闭眼,享受宫女的伺候。
“奋威那粗人不是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要紧事。”她冷冷的说,“过去告诉他,以后都不要再来景宁宫打扰。”
“遵命。”小太监正要下去复命。
谁知燕太后突然瞪开了眼睛。
等一下!
奋威将军家的管家,为何……是从宫外来的?
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那张偌大的楠木床后的墙壁。
那被纱帘隔绝的,看似寻常的墙壁。
他不是该从那里过来吗?
“等等!”燕太后想着便立刻叫住那小太监,威严的问,“那老东西可说了是何事要见哀家?”
“好像是为陛下的事。”
陛下?
燕太后乍一听眼神闪过一丝不解,可她到底是在皇宫权威中心搅弄风云十余年的人,什么事情几乎都是一想就通。
莫非,她那养子如此大胆敢去将军府找兵符?
是谁怂恿他的?
不然以他的脑袋,肯定想不到这一层。
不过是谁不重要了,因为兵符并不在将军府。
“传他进来。”燕太后心思转了几转改口道。
小太监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议,照样恭敬应是。
不一会儿,那佝偻背的老管家出现。
进来就跪地道:“燕太后,将军府的地道被陛下发现了!”
燕太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陛下他,和云家少爷,还有一个女仵作,一齐发现的,他们白天来了将军府,小的拦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