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我看就那最后面的疤脸青年是个恶人,但就凭他一个,能对付的了仙人居?”
七嘴八舌的,说啥都有。但绝大多数,都对我们安然无恙地走出仙人居表示疑惑。
“嘘——小点声,那疤痕脸往这边看过来了。”
我听得到,大牙自然听得更清楚。所以,他没好气地望向那个说他像恶人的家伙。
大牙怒视过去,那嚼舌头的家伙顿时乖巧如猫。
“他娘的,瞎乱哔哔!你是那个眼睛看出老子是个恶人的——”
“走了,大牙。”我扭回头继续朝前走。
“嗯。就来。”
“梅前辈,你去哪?我有车——”
——
我们所过之处,无人敢拦。所以很快上了北汽勇士,车屁股抖了抖,便扬长而去。
至于那狼藉的仙人居如何处理,亦或那被相柳毒液毒黑了皮肉的涂山倾城如何走出心理阴影,还有那只能出言恐吓两句来泄愤的涂山俊我如何不甘心,就通通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了。
行不多时,汽车已经拐出乔庄。
“梅前辈,你去哪?”
“载我进滨州城吧,找家大洗浴中心,老子好好洗个澡。真他娘的脏。”
我绷住嘴,差点笑出声。这疯癫时候的梅七,邋里邋遢。清醒之后,终于扛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妥了。”我一脚油门轰下去,北汽勇士就是一头狂奔的公牛。
路上。
“小子,那涂山家的小子跟你有仇?”梅七问大牙。
“算不得仇。”
“擦,没啥仇,你把那大狐狸毒成那样?我看若是再多一点儿,恐怕那小子就玩完了。”
“呃——”
“不过,老子看着欢喜!”梅七说完,哈哈大笑。
让我不禁想起那涂山俊我的话,这梅七行事乖张,全凭一己喜好。所以,在他的心里,怕是没有这些个能与不能,行与不行。有的,似乎只有,喜不喜欢!
这脾气就是任性。
眼看要进了滨州城,梅七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
“小子,咱俩是咋认识的?”
“也不能说认识。”
“那应给怎么说?”
“顶多算是见过面。那一次,我被曰本阴阳师用土石之术困住,险些丧命时,是被前辈救出来的。”
“哦?竟然有曰本人?”
“是啊,而且,我见到了两拨似乎对立的家族。”
这梅七显然来了兴致,催促我,说道:“快说说。”
“好的,这两家我都遇到过。一个是土御门家,另一个是幸德家。”
“土御门?幸德?”梅七沉思一下,低声道:“我只知道,这土御门一族是有阴阳师传承的。但是那个幸德家,又是咋回事?他娘的,难道他们来此的目的是——”
“是啥啊?”
“不能说,不能说!”梅七哈哈大笑,转移了话题。
“说说你,小子,你要找青丘之城,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