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连忙抬屁股纷纷跑开,离远之后才驻足观看,但也有一桌不讲究,居然趁乱吃了顿霸王餐。
这时候,一个五十几岁的老烤工手里提着夹碳的夹子冲过来。
“兔崽子放开我女儿!”
边跑,老烤工边喊道。
这一吆喝,倒是有一个醉汉脚底下没跟似的晃荡过身子,指着老烤工旁边的方向,骂道:“老头,别他么找死,我刀哥相中了你姑娘是她的福气,别他么给脸不要——咯!”
那醉汉打了一个酒嗝,顿时那酒臭气,在我这儿都能闻到。
我留意醉汉,脸皮黢黑,长得五大三粗,半袖被撸到肩头,露出一片青色的纹身。
“我管你刀哥啥哥,动我女儿就是不行,我,我跟你们拼了!”老烤工的铁夹子眼看就要砸到醉汉略微摇晃的脑袋上,突然一道人影跑了出去。
忽地一声,那醉汉应声倒地。
老烤工的铁夹子也在此时砸中了人影的肩头。
哎呀!那人影一个趔趄,喊疼。
我心里一惊,瞧出那人影是老猫!
老猫,我曰你大爷!
被打了肩头的老猫猛地转头瞪着老烤工,双眼血红,额头滴汗,估计是又气又疼。
被这眼神一瞪,那自知打错了好人的老烤工也是哎呀一声,吓得手里的铁夹子再也拿不稳,哐当一声扔到地上。
这时候,那几个醉汉见到一个同伴被撂倒了,顿时骂爹噘娘,撸袖子抄家伙的,竟胡啦一下围住了老猫。
那年轻女孩吓得连忙扑到老烤工身后,怔怔地望着老猫这边。
“少爷。”王修压低声音。
“卸一条胳膊。”
“是。”
王修一个箭步冲出去,提小鸡子似的拎起挡住老猫后面的一个醉汉,右手一拽,便发出一声嘎嘣的骨头响,那醉汉刚要嚎出声,就被王修大胳膊一轮,直接甩到地上,昏死过去。
如法炮制,一个弹指的工夫,摔倒一片,却没有一个哭爹喊娘的,因为那些醉汉全他娘的恰好昏了去。
此时,只剩下一个刀疤脸的醉汉手里拿着半截啤酒瓶,用尖锐的那一头冲王修比划。
“兄弟,你是哪混的?画个道,我们约哪天再战!”那刀疤脸也仿佛一下子酒醒了,说话倒也流利了。
王修嘴一撇,就要出手。
“住手!”
喊话的竟然是一名中年警察,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青瓜蛋子。
“聚众斗殴,都他娘的带走!”
“警官——”我刚要解释。
“你是谁啊?”
我指了指老猫和王修,我们一起的。
那中年警察扭头朝手下喊道,来两人,把他们也带回去!
“铁队,这刘扫北和他手下的混混都被卸了一条胳膊。”一个警察报告。
我斜眼看那个中年警察,这家伙眉毛一挑,却也往我们这边瞧,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他娘的,受伤的送医院,没伤的都带走!”
王修还要争辩,被我摇头制止,因为我从这些警察身上感应到两种不同的妖气,所有人身上都有,只是多少不同,看来,他们的单位进了脏东西。
嘿嘿,索性走一回,顺便赚些小钱,有钱不要,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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