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一番,确定赵大江的大儿子已经脱离了危险。
至此,赵大江老两口才真正有了笑模样。
但转眼想到还有一件叫人心惊的事儿,老两口的笑容又凝固在脸上。
“翦……那脏东西……晚上……报复,可……啊?”
我隐约听见了一些动静了,看来耳朵在恢复中。
翦嫒的回答我没听清,但从赵大江老伴高兴的表情上就能看的出,翦嫒一定答应了人家什么。
其实根本不用猜,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是品德,也是职业道德。
随后翦嫒又冲老猫说了句什么。老猫皱着眉嚷嚷道:“你……啥?我……不见!”
惹得翦媛不再说话。
倒是一旁的柳盼儿抿着嘴笑。
直到下午,我们的耳朵才能听清东西。赵大江岁数大一些,听起来还有些吃力。
翦嫒说分组不变,晚上时,老猫和我负责鸡舍,她跟柳盼儿负责赵大江一家。
赵大江老两口招待了我们,吃饱之后。翦嫒重新强调一遍纪律,四人分开。
我和老猫还是把赵大江带上了。因为再三考虑,翦嫒和柳盼儿照顾三个人,尤其还有一个身体虚弱的赵大江的大儿子,恐怕战斗起来会很吃力。
我们三人再次走进鸡舍。有了上一次垫底,这回倒是没有多在意那些臭乎乎的味道。
“小伙子,那脏东西是个啥?”赵大江问道。
老猫抽了抽鼻子,说道:“目前还不清楚,我问一句哈,大爷你得罪啥东西了没?”
赵大江仔细想了想,说道:“没有啊,四大门我都注意着呢,不敢得罪!”
四大门就是胡、常、黄、白。
老猫连连摇头,那是哪不对呢?
说说唠唠,大约子时刚过。这间鸡舍里凭空吹来清凉的风,几秒钟之后,越来越冷。
冻得那些小鸡崽叽叽喳喳乱叫。
我跟老猫对视一眼,心说,这家伙还真来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赵大江也惊慌起来,哆哆嗦嗦地小声说道:“昨天晚上就是这么凉!”
滋滋——砰!
鸡舍的灯泡全炸了。吓得鸡笼里的鸡崽又喳喳叫。
桀桀桀桀——
突然,那诡异的笑声在鸡舍里荡漾开,听不清到底在哪。
赵大江连忙把早就准备好的棉花递给我和老猫,吃了一次亏了,还能不学乖?
我和老猫掏出手电筒,光柱下,只见那鸡舍的另一端,一个猫腰的小个子走了进来。
那家伙全身乌黑,头顶上的头发微微乍起。
那小个子边走,边发出吱吱的叫声,就像白天赵大江的儿子发出的声音一样。
老猫冲我撇了下嘴,笑道:“累死它个蠢东西!”
那尖叫的小个子发现了问题,冲我们呲牙,表情愤恨。
“你是谁?”我问道,“赵大江家怎么得罪了你?”
那小个子表情没变,甚至更加愤怒。
“爷爷是谁?爷爷就是五大家的夜家!”
夜家?
夜磨子?大老鼠!
老猫喊道。
就见赵大江突然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