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我却还记着另外两句,天上不会掉馅饼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和老猫从来不是君子,但也明白,有些东西可以拿,比如现在的陈家,也知道有些东西拿不得,比如拿破仑的口头允诺。
这拿破仑先是用两声咳嗽把我和老猫吸引过去,甚至担心我和老猫白白送死。
当然,他不怕我们死,是怕白死。
而在我和老猫找到他时,那货竟然故意装作忍不住咳嗽几声,再配上那略带惊恐的眼神。
其实,这都是他在演戏,他分明就在用这突然的惊吓,来试探我们的胆识。
如今,他又一而再地蛊惑我和老猫把他送回法兰西,谁他娘的知道途中到底还要遭遇到什么?
而我和老猫自家门前的雪还未扫尽,管不了他法兰西那片儿的瓦上霜。
收拾妥当,我和老猫离开陈家。
原路跳出小区后,我和老猫换了一个酒店住下。
第三天晚上,刘宏毅兴冲冲打来电话。
原来陈家一夜之间全部失踪的事儿早就传开了。
陈家一栋老院子被刘宏毅购得,并已经交给设计师重新设计了,要装修成一家送给我。
我开始推辞,但刘宏毅却说,我俩算是生死之交,这个小店不过是身外之物,我又是干这个的,所以叫我勿再推辞。
我也是推脱不掉,这才答应收下。
又隔了两天。
这天傍晚,刘宏毅开车来接我和老猫,要带我们过去看看新店铺。
在旧城市中心,一临街的二层小楼,被装饰一新。红檐青砖玻璃房,当做用。旁边有两扇漆红院门可以直接走进小院,院里面还有几间房。
刘宏毅我们下车,他把这里的钥匙交给我,说道:“赵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了。”自打我这次来沈城,我们的交情也更深了些。
“对了,你这个店的名字还没起,你想好了,直接叫他们做。”刘宏毅指了一下还在收尾的几个工人。
我点了点头。
小院幽静,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这个时间,待着很舒服。
刘宏毅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招揽人手。
我说不用麻烦,等会儿联系王修他们,都从棋峰下来帮忙就行。
又聊了一会儿,刘宏毅有事离开。
我问老猫:“想想叫什么名字?”
老猫沉吟片刻,好不容易搜肠刮肚一番,说道:“叫六道吧。”
我觉得可以,也就定下来了。
突然,刘宏毅刚才坐着的石凳旁边,传出了几声咳嗽。
老猫连忙站起,紧盯过去。
我心里也是一沉,他娘的,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老猫看我一眼,慢慢走过去,只见那石凳旁边杵着一个锦盒。
刚才下车时,我倒是看见刘宏毅拿在手里,也许是走得匆忙忘记了。但那咳嗽声——
就在这时,刘宏毅电话打了过来。
“喂,赵子,看见一个锦盒没?”
“看见了,只是——”
“哦,看见就好,我刚才走得急,忘了说,那是送给你们开业的礼物。”
听到礼物二字,我便生生憋回去要叮嘱刘宏毅的话。
挂了电话,我抽了那锦盒一巴掌,骂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锦盒里,传出嘿嘿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