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saber说着,感觉她的心情很放松。
~~~~~~~世~~界~~需~~要~~分~~割~~线~~~~~~~
像平常一样,我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午餐。
只是现在的生活中多了一位名为saber的少女。
“对了,saber午餐吃日式的可以吗?”
“是,只要是能入口的东西,什么都无所谓。”
saber严肃地补充一句。
“奢侈是大敌!”
“你的敌人……真多呀。”
“或许是吧。”
也许在她眼里,吃饭确实是一种作战吧。
在午餐进行的开始,我就明白了这一点。
优雅的端坐着,饮食礼仪可比拟最古老的贵族。
面前的食物却快速的被消灭。
作为一个不称职的master,无法为她提供稳定充足的魔力。所以她必须通过食物来为自己补充能量。
――这是她的说法。当然话不会说得这么直白,但已经足以让我愧疚了。
“对了,saber平常也需要休息吧。”
“平常我会通过睡眠为自己保存魔力。”
“那么我为你安排一个房间好了。”
“不,我并不需要人类的睡眠,平时我只要呆在道场就可以,晚上我会进入警戒状态。”
“警戒?你是说……”
“人在睡眠中是最该保护的对象,我会在士郎身旁待命的。”
saber轻易的把这话说了出来。
“什――!你是说――在我身边?”
“是的,servant是必须要保护master的人。睡眠时是最应该警戒的,不在同一房间内就无法保护你。”
saber一脸平静地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可saber是女生呀,还是有自己的房间好。”
“士郎,我并不属于人类,并且从我拿起剑开始,我就放弃了女人的身份,所以请士郎也清楚作为master的立场。”
“可是……”
站在眼前的美丽少女,怎么可能不把她当女生。
“……不管怎么样,saber还是女生呀。”
saber呆了呆,郑重的对我发言。
“士郎,如果你一直抱着这种想法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我现在就已经很困扰了……”
“――”
“――”
不管你再怎么盯着我,我也不会让步的。
“我会为你准备离我最近的房间的,而且这屋子也有魔法警报,要是出事了你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来到我身边,怎么样?”
“如果是assassin的话,是能够毫无气息地接近目标,那种时候士郎也能保护自己吗?”
面对saber严肃得接近指责的语言,我沉默着举起了左手。
手上刻着能命令servant三次的印咒。
――如果不服从命令,我将使用印咒。
――如果assassin出现,我也将使用印咒。
saber僵了一下。
“好吧,士郎的心意,我已经明白,并将服从你的意愿。”
终于结束了这件事,以我也不愿意的方式。
在我的房间旁为saber准备了一间房,saber走进房间。
“士郎,现在我就在此待命吧,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请原谅我,没有完成servant最初的义务。”
“最初的义务?”
“就是告诉士郎我的真名。”
确实,不过似乎从见到少女到现在,我都不曾对她的真实身份兴趣。
准确地说,仅仅对这不属于人间的神秘降临于身边的事实就很满足了。
“如果saber不想说,那就不说吧,这是你的权利。”
“master和servant是一心同体的,如果一方中有所隐瞒,就无法正常战斗。所以相互信任了解是双方基本的责任。”
“那为什么――?”
“这是我考虑的结果。就算士郎不说,也有方法夺取士郎的知识。因为士郎的魔术抵抗力并不是很高,如果敌人是优秀的术者就很容易介入士郎的精神对吧。为了防止这种事,我不希望让士郎的知识中有我的真名。”
“原来如此,这也对。如果被暗示的话就糟了哪。好,既然这样你就保密吧。”
“这么做真是太好了。不过……我自己并不是很有名的人物。跟berserker比起来要低上几级吧,就算知道也没什么用。”
saber像是不甘心地说着。
有点意外……saber也有像是人类的地方,身为英雄因为比不过berserker而感到不甘心。
“这样也好不是吗?王牌就是要藏起来才叫王牌吧。因为master是像我这样嘛,saber也要费点工夫这我了解的。……还有那berserker,那已经算是犯规了吧。saber不用沮丧的,而且――从我看来,saber完全没有输。受了那样的伤还能正面对抗不是吗?”
“……也对。虽然昨天是吃了败仗,但如果伤势痊愈后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吧。”
好像是为了让我安心一般,saber点着头接受了我的安慰。
然后谈话就此结束,我留下saber在房间休息。
虽然她自称是servant的道具,为了圣杯而现世。
但无论怎么看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孩,――美丽的程度除外。
所以就跟平常和别人相处一样,相处下去吧。
于是,不知正确与否地,我刻意让自己忽略了servant这个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