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saber遇到了慎二与rider。”
也只有这样处理了,然后我提起了回来时慎二提供的消息。
“白天就出现了,难道你们准备白天就开战吗?”
不知道想到什么后果,远坂用生气的眼神盯着我。
“开战倒是没有,只是他要求与我结盟。”
……还要求联合我来对付你,我省略了后面那句话。
“士郎是怎么回答的呢?”
“哦,我拒绝了,即使要给予答复,也得先征求远坂你的意见。”
“啊、嗯,是那样没错。”
远坂呆了呆,是因为我没有征求她的意见而生气了吧。
“果然我还是太轻率了,对慎二的回答过于独断。”
“士郎的判断很正确不是?不过,你是以个人身分被邀请的,让我来评论也不合道理嘛。”
远坂扭捏地说着,总觉得不像她。
“那么间桐慎二,可以认为是敌人了是吧。”
站在远坂身后的archer向我发言。
“不,慎二说他并没有战斗的意思,他声明在学校布下结界是希望敌人攻击他之前会投鼠忌器。”
“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要攻击他时、或者他自己愿意时,很有可能会发动结界。”
archer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存在的隐患。
“所以在那家伙发动结界之前打倒对方是没错的。”
saber也开始添乱。
果然servant都是战斗狂,我苦恼着思考说服两位servant的理由。
“archer、saber,别忘了你们的伤口都还没好,rider虽然表现并不是很强力,但很可能拥有强大的宝具来补足,不弄清对方的宝具之前,轻率的作战胜负还未可知。而且,结界离布置好还有一段时间,慎二我们可以先放一放。”
关键时刻远坂救了慎二一命,她的话让两位servant都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对了远坂,慎二还告诉我柳洞寺有servant存在。”
我说出了慎二带来的消息。
“柳洞寺?会有人把那偏僻的地方当根据地吗?”
远坂表情复杂的沉思着。
“我对那话有异议,那所寺院是个灵穴。如果要收集魔力的话,那是最佳的据点。”
对了,saber也参加过上次的圣杯战争,虽然过了十年之久,但灵穴这些重要地点的位置是不会变的。
“等一下,既然柳洞寺是那么重要的地方的话,为什么其他人都置之不理啊?”
“那座山被布下了能降低servant能力的结界,只有从寺院的山道进入正门才不会受影响。”
saber补充了重要的情报,她的眼睛在诉说着,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只有打进去。
“可惜我的archer还没到万全状态,而且这情报怎么看都是陷阱。暂时不能进行战斗了。”
“我知道了,那么士郎,就我们去那寺院吧。”
saber理所当然的说着。
——“战”或“不战”。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两个选择框。
然而,我跟她在这方面的矛盾从来没有变过,这一次我也同样拒绝。
“不,我也跟远坂一样。还是先不要对那边出手比较好。”
我轻车熟路的选择了“不战”。
“怎么这样?你又说不要战斗吗?愚蠢、过去休养生息是为了什么!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要立刻出击才是战斗吧!”
saber责问的眼神看着我,心中的不满完全爆发。
“我知道。不过等一下saber。如果在柳洞寺的master是那么小心的家伙,就绝对会布下陷阱。一点策略都没有就冲进去是自杀行为。远坂说的对,我想至少该等到archer恢复才行”
“那种危险是当然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不受伤地赢得胜利。就算落入陷阱,只有没有失去生命就能战斗。就算受了重伤,只要打倒那master就好了不是吗!”
“落入陷阱怎么能无所谓呢!我身为master,不能让saber做那种危险的事。”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听好了master,servant就是负责受伤的。居然因害怕servant受伤而避免战斗,我不会容许我的master这么做。”
saber确定的语气让我怒火上涌。
连敌情都未可知的战斗也要参加的女孩,连受伤也无所谓的女孩。
这样的人我看着就莫名其妙的生气。
无法认同saber这种想法,她却还能理所当然的说出来,这更让我生气。
“不容许也没关系。如果saber要乱来的话不管几次我都会阻止你。”
“士郎——!”
saber的声音提得更高了。
“真是的,连这点问题都要争论这么久。”
远坂看着眼前的争论叹了口气。如果自己的话,绝对不会陷入这种困境。
“不过saber的个性很好呢,如果是我与她配合的话,胜利会很简单的吧。”
她背后的archer咳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道。
“凛,虽然你已经住过来了,但我还想问你,已经想好了与其他人说明的理由吧。”
“当然有了……你要说有谁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