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痛苦的咽了下去,难过的感觉几乎让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是宝石吗?”
“当然。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要忍住!”
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远坂在忙些什么。
“魔术师与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有无控制魔术回路的开关。只要是魔术师,一旦在体内制造了魔术回路,接下来拨动开关就能控制魔力大小了。你每天都在进行创造魔术回路的无意义之事。”
头脑昏昏沉沉地,只听见远坂说话的声音。
“刚才你吞下的宝石是让封闭在你体内的开关强行打开的装置。以后只要在头脑中能浮现出开关的映像,你就能轻而易举地打开魔术回路了。”
宝石带来的痛苦和昏沉感开始消失,少女秀丽的脸变得清晰。
“下面你先开始练习强化吧,跟投影相比,强化可是基础中的基础。”
远坂又拿出了十盏灯泡。难道远坂的旅行包里最多的就是灯泡吗?
“今晚就做这些练习吧,先把强化练好再练其他的。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去做。”
远坂说完就起身离开。
我留在仓库里继续锻炼。
平常也是这样在仓库里锻炼,只不过功课换成了灯泡。
没有告诉远坂投影干将的事。
archer也在身边看着吧,拿出干将的话真像是自己偷了那家伙的剑。
只有对那个天生合不来的家伙,一点也不想服软,不能认输。
所以到更好的时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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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第一次当老师教育的学生,远坂回到了自己客房。
虽然没有看到,但从令咒可以感觉archer还跟在身边。
经过昨晚的战斗消耗,archer今天也停止了侦查工作,改为留在屋顶上负责警戒工作。
“archer,可以出来吗?”
藤姐离开后就换回红色武装的骑士无声地出现在远坂面前。
“今天上午你出现在藤村老师面前,说是为了收集士郎的情报,那么下午又是怎么回事?”
远坂努力着保持冷静的声音,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里总有一股邪火,让自己的大脑沸腾,拳头颤抖。只想对面前还是一脸不在乎的archer狠狠地发火。
“凛,我以为你能够理解呢――”
鬼才理解你这个乱七八糟的servant,总是做些多余的、让人生气的事。
“哦――我倒要好好听听你有什么理由!”
“很简单嘛,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你应该发现藤村大河这个人――对卫宫士郎的意义吧!”
怒火突然消失,头脑一片空白。
“在卫宫这座房子里,经常且自由出入的人只有藤村大河与间桐樱两个人。即使卫宫士郎的朋友,间桐慎二与柳洞一成也从未出现过――”
想不起来生气,眼前正在喋喋不休的人变得陌生。
这是archer吗?我们在讨论什么呢?
“――所以对卫宫士郎来说:藤村大河与间桐樱是亲人般重要的存在。所以这两个人就是卫宫士郎的弱点。”
闭嘴――
一点也不想听你这话,一点也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控制住了藤村大河,我们就能控制卫宫士郎。这样我们才会有更大的胜机。”
给我闭嘴啊――!
一定是开玩笑!这家伙一定在开玩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男人,连玩弄女人都找这么卑劣的借口!!!
“即使战争进行到只有我们与saber的时候,我们也是赢定了的。不过对卫宫士郎这样的人来说,在我们面前壮烈且英勇的死去,才符合他的人生观,也符合这次同盟的完美终结吧!”
闭嘴――!
闭嘴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
“啪――”
是什么声音响起了,archer终于停下了他涛涛不绝的讲述。
“闭嘴――archer!这就是你的作战方针吗?”
眼前的人,绝对不是自己召唤的英灵,分明是由哪里钻出来的恶鬼。
――我决不认同这个男人是我的servant。
“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才会想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争取胜利?!”
“你不明白吗?这就是战争,总有人要牺牲的战争。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战争尽快结束!”
“为此采用再卑鄙的手段也无所谓吗?”
“如果卑鄙能让更少的人死去,那么卑鄙的手段也有采用的价值。”
“我――远坂凛,绝不容忍这种卑鄙的战斗。archer,我命令你不准对藤村老师动手。”
比刚才更盛的怒火几乎将脑浆沸腾,仅存的理智让远坂坚持着不去使用令咒,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命令archer。
令咒是用一次便少一个的消耗品,上一次使用令咒就已经给archer下了“服从命令能力就会下降一等级”的戒律。
这次只要明确的命令archer,archer就无法再用藤村老师威胁士郎。
但是――
“你要这么决定我遵从也无所谓。但是,凛――”
archer弯下腰表示他的顺从前这么说了。
“――你其实一直在遵守servant之间进行战斗、master后方援护的保守作战方针。但在千变万化的圣杯战争中其实并不适用。我的工作就是在你没有做的方面进行补强,这样的战略才更完美。”
――谁要你一副关心的口气。
在远坂的咆哮声发出之前,archer知机的在少女面前消失,离开房间远去。
良久,远坂方才从怒火中平静下来,恍然伸出自己掌心发红的右手。
刚才,自己是扇了archer一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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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透过风吹来的些许的云,清冷的光辉洒落下来。
红色武装的骑士低着头伫立在月色之下的屋顶。
并非对刚才与master的冲突有所后悔。
他本就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道路而走到现在,绝不会轻易动摇。
现在的archer,只是在工作的闲暇中,放下了在人们面前戴着的面具来进行一些思考。
没有人知道,在archer的心里,正因为有太多不在掌控的事态而吃惊。
这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一名少年。
明明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魔术师,却执意要当正义的使者。
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拯救别人,为此不惜自己的生命与servant对抗。
这些不都是早已明了的事情吗。
但还有一些事是不同的。
不需要从模糊的记忆中搜寻资料,先后独自从多名servant手下逃生,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绝对没有这种能力。
所以卫宫士郎这个人。
才是这场圣杯战争中,archer最注意的人。
卫宫家的一切资料已经收集,从藤村大河的口中也得到目标过去的信息。
但还不够,还需要更关键的资料,卫宫士郎能在战争中生存这么久的根源。
必须将卫宫士郎牢牢掌握在手中。
然后――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