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丑子冷笑,上下打量着啊虎道:“你小子能在监视房帮我赢钱?”监视房是大牢当中侍卫、衙役、犯人互相赌博之地,里边赌博的项目比在牢房中的项目多得多,但监视房中的侍卫多位修炼之人,若有人出千逃不过他们的法眼,若是出千被抓住直接斩手,所以胖丑子从来不敢在监视房中出千,他也很少去监视房,因为那里不能够赢钱。
啊虎此时冷汗涔涔而下,暗道:“这龟儿子跟大哥以前有过争执,我若是能够让这龟儿子带我去监视房,他就不会注意到大哥还没回来,能拖一会是一会。”旋即笑道:“那是自然,大哥,我从小就在赌场长大,什么都会玩,而且还玩得还不赖。”
“那你怎么被抓紧来了?啊?”胖丑子说罢,四周的人轰然大笑。
看到四周人都在笑他,心中的对于张谦的事情忧虑也减少了几分,面色尴尬地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大哥,您就带我去吧。”
胖丑子目光看向一边,沉思一会,道:“好吧,我就带你去!但是......”这但是说完,身子下蹲,面色带着杀意靠近啊虎道:“如果你输了老子的钱,老子断了你的手脚筋。”说罢站起身来走到牢门边上喊来衙役。
啊虎跪在原地,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沫,随后看向九爷和金锣。他们二人的眼中也有几分担忧之色,但啊虎知道,此时这是可以帮到张谦的一个办法,先不管这么多,能拖着一刻是一刻。当下并不多想起身跟着胖丑子走出了牢房。
大雨过后,天空格外晴朗,连平常冗长阴暗的走道,今天都被阳光照耀得有些明亮。一个衙役带着二人前行,啊虎只见他们走了几个直道,随后转了两三个弯,来道一个漆黑大门之前,那衙役道:“规矩你是懂的。”
胖丑子陪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是两个人的份儿。”然后在衣兜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衙役。原来这进监视房的人情,就要二十五两银子一个人,两个人就是五十两银子。那衙役打开了漆黑的大门,二人走了进去,这个平常审讯犯人的屋子极其窄小,里边空无一人。啊虎正在兀自纳闷,哪里有地方赌的地方。
忽然间,房子正中间的一块地砖轰隆隆的朝左边推开来,地砖的下边是一个宽敞的楼梯,楼梯的下边传出十分吵杂的声音。啊虎从小就在赌场混迹,自然听出那些是赌博的声音,他大吃一惊,原来这大牢底下,竟然藏着一个赌场。他跟着胖丑子走下了楼梯,后边的地砖轰隆隆的又盖了起来。
二人正往下走,啊虎问道:“大哥,大哥,这里边都有什么赌的?”
胖丑子笑道:“这里可多了,像什么投壶,斗蛐蛐,斗狗,斗鸡,骰子,骨牌,掩钱五花八门。”
啊虎登时明白为什么在这里衙役与犯人勾结如此频繁,都是因为他们嗜赌如命的缘故,俗话说得好,十赌九输,但许多人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就想翻盘,最后越陷越深。但见昏暗的灯火下,人声鼎沸,有人开怀大笑,有的痛心疾首,有的放声大哭,有的黯然忧伤,这一个个的众生相,啊虎其实看得多了,但他每次看都心中不免感慨。他正兀自沉思,忽然脑袋被胖丑子拍了一下,骂道:“想什么呢!还不给我滚下去!今天老子为了你多花了二十五两银子,今天要是不赢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下大哥,那我们今天玩什么?”啊虎问道。
“啧,你不是什么都会玩吗?就玩你拿手的。”胖丑子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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