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鲜血所写,歪歪扭扭,血迹还未干涸,很明显是那女人刚才匆匆而写。
陈小山心中一动,莫非这女人还有隐情,连忙翻看下去,却是越看越愤怒,直气的额头上蹦起了几道青筋。
这日记记录了她在藏北的所有遭遇。
刚才所说的话里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原来她叫华玉清,生在一个富贵之家,自小体弱多病,父亲带她去藏北求医那一段是真的,但是却有隐情没说。
那便是关于她在藏北的七年。
这老喇嘛用药浴给她治病是真的,但是却经常在一边偷偷窥视,以至于有一次兽性大发,直接冲进浴室说是要跟她修炼个欢喜禅,体弱多病的小女孩哪里能是这老畜生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强来,这老喇嘛突然停手了,说是玉清是难得一见的美玉良才,突然就要玉清拜他为师。
玉清自然不肯。
那老喇嘛冷笑一声:“你若不肯拜我为师,你全家人恐怕都会生病。”
说罢,喇嘛便转身离去。
没过几日,玉清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是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无缘无故糟了车祸,父亲母亲也得了怪病,送了医院,好好一个家,瞬间就家破人亡。
知道是喇嘛在捣鬼。
玉清只好哭求喇嘛收她为徒,喇嘛自然欣然允许。
自此,玉清的噩梦便开始了,喇嘛不但每天逼迫她吃大量的药材,还会捉来一些剧毒的虫豸,把玉清扔到药池里任凭撕咬。
端只是这些便还算了,更叫她难以忍受的是这喇嘛闲暇之余还会逼迫玉清看一些不良视频,说是要与时俱进,老祖宗留下的双修之法太无趣了,得加以改进。
这种可怕的折磨一直伴随了她七年,直到她回家才总算好了一点,可即使这样,也不能脱离喇嘛的控制。
也不知道喇嘛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每当喇嘛念咒,她就会痛不欲生,不得不每年再去藏北拜见喇嘛一次,继续遭受羞辱折磨。
怪不得,这女人要跳海自杀呢,这种非人的生活,想想都叫人头皮发麻。
王八蛋!
畜生!
陈小山破口大骂,狠狠的踢着脚边的杂草,怪不得,玉清刚才不敢叫自己救她,原来是被这喇嘛胁迫的。
一想到这么可怜的女人就这么在自己眼前被喇嘛给带走了,陈小山悔的要死,恨不得现在就找到这喇嘛,把他的骨头给捏碎了。
就在这时,陈小山的电话响起,拿起了一看是徐桂芳打来的,刚一接通,就听到了徐桂芳焦急的声音:
“陈小山,你现在在哪呢,你赶紧回村啊,你妈晕倒了。”
啥?
陈小山心里一惊,再也顾不得管那华玉清的事情,匆匆忙忙赶回了家里。
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徐桂芳,徐大年,还有隔壁几个大婶子都在。
“哎呀,小山,你可总算回来了,你妈下午还好好的,跟着我们几个一起说话呢,说着,说着,就突然给晕倒了,你不是神医吗,你快去给看看。”
一个大婶子说道。
“我看看。”
陈小山推开人群,挤了进去,看到自己母亲面色铁青的躺在床上,就跟死了一样。
“妈。”
陈小山心中急切,连忙扑了上去,一把握住了母亲手腕,却直觉得冷如寒冰,脉搏已经很微弱了,突然陈小山发现母亲的手臂上有一条绿色的纹线,拉起袖子一看,顿时气的目眦欲裂。
原来母亲右边的胳膊上,不知啥时候已经布满了奇奇怪怪的绿色符文,跟那华玉清身上的符文一模一样。
他又想起了那班明大喇嘛走时对自己的冷笑:“兄弟,我看你面色不佳,家中必有祸事,老衲替你超度一番吧。”
“班明!!!”
陈小山心里恶狠狠的咆哮开了:“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誓不为人!”
“呀,怎么会这样?”
“这是得了什么怪病!”
一看到陈小山母亲身上的绿纹,村民们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各位都请回吧,这个病有一定的传染性,我自个就能替我妈治了。”
陈小山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呀,会传染的。”
一听这话,村民顿时被吓唬了,转眼间就跑了个干净。
嘎吱,陈小山关闭了大门,回到了屋子,拿出了神王鼎,轻轻的擦了擦,问道:“老鬼,出来吧,这密宗的大手印,到底该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