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皮阵阵发麻。
画。
全部是画。
全部是属于同一个人的话。
这些画,应该都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画上是个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带着金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冷艳无比。
画上的女人,或持刀而立,或卧于枯草,或走在海边,与天海融为一体,但每一张都是红裙子,戴面具。
她非常非常年轻,但冷艳,撩人,还带着凌人的杀气。
每一张画都很传神,画上的人就像是要活过来一般,绝对是大家手笔。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呵斥从身后传来。
而且平时,这里都是锁着门的。
s3;
原来,秦沧城让她穿红裙子,是为了模仿画上这个女人?
就有两次没锁门,都是因为他出来拿东西,因为还要回去才没锁,没想到都没林落盏碰到了。
他沉默了半晌,才道:“算了,你出来吧。”
那双眼睛,和她的,很像很像……
而是画上的那双眼睛。
她蜷缩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
就像是一个人。
林落盏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守夜,这一夜的事把她折腾的十分疲惫。
林落盏想了想,把昨晚画室的事情告诉了他。
客房的床一样又大又舒服,但没有秦沧城的气息。
秦沧城本来很生气。
从许谦的口中,她得知了关于这幅画的只言片语。
这是他的禁地,是他心底的最后一块柔软,任何人触碰不得,这个房间,连最亲密的贴身管家许谦,还有他的家人,都没有能进来过。
大概是因为……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像了吧。
第二天许谦过来,问起了秦沧城的睡眠状况。
秦大少想发火。
这个女人是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那又是谁?
可是看到林落盏惊惧的眼神,他竟奇迹般的消了气。
那天晚上秦沧城没有回房睡觉,而是把自己锁在了画室里,一夜没出来。
让林落盏吓得头皮发麻的不是这些。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林落盏吓得一个哆嗦,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