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那个死残废,还有那女人,老子今晚就要上……”
景旌戟眸光一闪,桌边的开心果被他弹了出去,正中金仕的嘴。
金仕捂着嘴,“妈的,谁敢打老子。”
一对上景旌戟的脸,浑身的小火苗立即熄灭。
“我打的,怎么?”景旌戟挑眉。
金勉赶紧道:“打得好,瞧你嘴上没个把门的,打男人就行了,动什么女人。”
见景旌戟脸上还是玩味的表情,金勉也没有把握,这人虽然爱笑,但他的心思一贯是让人猜不到的。
场面有种微妙的尴尬感,还好一人推门而入,“勉哥,兄弟们都到齐了,来了两百多号人,都是些练家子,那几个垃圾一定跑不了。”
景旌戟把玩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从头到尾他不像是一个参与者,而像是看戏的旁观者。
看着这一群大白鹅是怎么被野狼分尸的。
“将帝尊团团围住,务必确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好的,勉哥,兄弟们都在外面等着呢,现在过去吗?”
金仕忘记了嘴上的疼痛拍桌而起,“现在不去,还等过年不成?”
金仕给夏盟打了一通电话,“还不快过来,我已经把人都叫齐了,一会儿让那个残废好看。”
“好,我就来。”
夏盟挂断了电话,在不久前他遇上了来这里谈事的夏浅语,并将所有事都告诉给了夏浅语。
“姐姐,现在该怎么办?我要过去吗?”
夏浅语目光幽深,以她对宫漓歌的了解,“不能去,宫漓歌背后的人很厉害。”
“可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我要是不去,金仕事后找我算账……”
“怕什么。”夏浅语一口打断,并冷静的分析:“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件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是他金仕和对方的恩怨,他是要给自己出一口气。
这口气要是能出,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于他于你都是好事,可你有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历要是比金家厉害……”
“不可能,金家背后还有景家!景家在四大家族排行第二!他们找来了景旌戟撑腰。”
夏浅语一听到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脸色立即大变,“什么?景旌戟也来了?”
“是的姐姐,不仅他,还来了一大堆厉害的练家子,对方只有区区几人,这回是碾压式的胜利,我其实挺想去看那个残废,还有那个保镖,对了,还有宫漓歌这个贱人!我想看他们是怎么跪地求饶!”
夏盟摸着自己肿起来的脸,眼里迸发出阴狠的光芒。
夏浅语叹了口气:“要是没有他金少爷还有胜算,有了他,你们一定赢不了,你没有忘记之前我说过景旌戟维护宫漓歌的事情吧,很显然景旌戟和宫漓歌是一伙的,宫漓歌今天也出现在了那,还有几个陌生的男人,我敢断定,景旌戟不是去帮忙,而是去看笑话。”
夏盟一愣,“有这么无聊阴险的人吗?”
被算计过的夏浅语无奈道:“还真有,你才回来,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那宫漓歌背后有个神秘的男人,如果不是景旌戟,那就是在场的另外几人,那个人地位或许还在景旌戟之上,金少找的这些练家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