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漓歌第一次感受到容宴的怒气,她眨巴着眼,眼里有些不懂,“先生,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我……”
宫宴紫瞳掠过一抹愠怒,“阿漓,你我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未婚妻。”宫漓歌喃喃道,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烫嘴的红薯,小脸羞得通红。
腰间多了一道铁臂的禁锢,容宴收紧了对她的禁锢,使得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他俯身偏头在她耳边带着薄怒的声音响起:“需要我给你科普未婚妻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极了一杯美酒,醇厚又有些醉人。
这样的距离,宫漓歌对上他那双惊艳的紫色双瞳,内心又慌又紧张。
“阿漓,未婚妻和妻子就是一证之差,对我来说,有没有那张结婚证我都会一如既往的对你,所以在我心里,你不是未婚妻,而是——”
灯光静静铺洒下来,容宴下颌骨弧线紧绷,冷白调子的光源落在他的脸上,更为他染上一层冰冷的寒意。
一缕浅浅的烟草味道萦绕在他身上,这样的容颜,惑人又危险。
这一刻,他儒雅不再,霸道又慵懒。
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瓷白的肌肤,宫漓歌的心跳跟着他的话停止跳动。
容宴的话却是戛然而止,在宫漓歌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你宁愿去请求别人的帮助也害怕给我添麻烦,在你心里,我是陌生人?”
“不不不。”宫漓歌连连摆手,“先生是我很重要的人。”
“既然重要,答应我,以后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否则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来对你。”
宫漓歌不敢多想,认真点头,“嗯。”
揽在她腰际的手松开,宫漓歌的心跳重新恢复跳动,连带着她身体都沾染了容宴身上的烟草味道。
“不早了,明天你还有活动,早点休息。”
容宴揉了揉她的脑袋,顷刻间又恢复成君子端方的模样。
宫漓歌眨着大大的鹿眼,她花了两世都没有看懂容宴这个人,这一世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看清楚他的时候,他身上又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那你呢?”
“我还要处理一点事。”容宴神情温和,“一个人会怕吗?”
宫漓歌小脸一红,这些天他陪着自己,她已经很少再做噩梦。
“不怕,今晚没有雷雨。”她如实回答,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祈祷他陪着自己入眠。
“你早点休息。”
宫漓歌退出他的怀抱,直到推门离开,迎面吹来的丝丝缕缕凉风,才将她满脸的燥热拂散不少。
容宴脸上的温和在宫漓歌的离开之后也逐渐消失,他重重跌在轮椅上,重新点燃一支烟,冷瞳盯着电脑上显示的内容。
一张精英范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旁边仔细列着他的身份信息。
“云隗(wei,第三声)寒,30岁……”
一个从未打过交道,宫漓歌也没有沾亲带故的人突然花了70亿要送礼物,从景旌戟的口吻中,他提到宫漓歌口吻十分宠溺。
盯着照片上的男人,紫瞳流转,这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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