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
“嗯。”
“我还听说你给那个小姑娘做了一个木雕,雕刻得和真人一模一样。”
“你没去看看?”容宴抓住那只无聊扯着他睡衣纽扣的小手。
宫漓歌大大的眼睛有些委屈,容宴这话说的,让她这个未婚妻去看他的白月光,难不成还要评价几句他的手艺怎么样?
“宴哥哥以前不是说没有前女友么,那这个白月光是谁?”
宫漓歌酸溜溜的问道,果然女人就是心口不一的生物,表面上说这不介意,心里恨不得将他前女友祖宗十八代都给挖出来。
“她啊,是一个干净温暖的小姑娘。”
宫漓歌的醋坛子翻了。
“所以宴哥哥心里还一直惦念着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小姑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嘴角忍不住勾起,“嗯,惦记了很多年,从来不敢有一天忘记。”
这样的话听到宫漓歌的嘴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容宴心里还有那个前女友!
那自己算什么?暖床丫头?
渣男!
宫漓歌气得转身,拿后背对着容宴,毫不掩饰自己的生气。
心里越想越委屈,容宴帮了她这么多,她本该好好感激,不要奢想太多,可理智哪有这么容易控制,越是不去想,越是想得清清楚楚。
她甚至都在心里描绘他白月光的轮廓,一个爱笑又干净的小姑娘,那就不是妖艳贱货那一款的了。
身体被人揽入怀中,背后多了一具温暖的躯体,耳边传来他的声音:“生气了?”
就说气不气吧,这么好听的男声,这么极品的男人睡在她的身边,她该感恩戴德了好不好。
“要是你的小姑娘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了?”
男人低低在她耳边笑开:“不会,我会很开心。”
宫漓歌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开心的是小姑娘回来?还是开心不离开自己?
听到他的笑声宫漓歌心里就窝火,自己这么生气了他还笑。
她转身,咬住了容宴的唇。
狗男人,我让你笑!
一个恶劣的想法在宫漓歌脑中炸开。
从前两人同床共枕最多就是拥抱,并无越礼之处。
宫漓歌像是蛇一样缠上了容宴。
黑夜是最好的催化剂,暧昧如疯草滋长。
宫漓歌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瓣,妩媚得像是一只女妖,“既然做不了你的白月光,那我就做你掌心的朱砂痣,我要你眼里只有我。”
小姑娘,我眼里心里的人,从来就只有你。
宫漓歌恶劣的伸出手,抚上那纹理结实又蕴含力量的腹肌。
“你的白月光有没有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她的声音邪恶又魔魅。
容宴要被她弄疯了,这哪是他的小姑娘,分明就是一只小妖精。
嗓音带着浓浓的沙哑,“没有。”
手指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宫漓歌缓缓低头。
“宴哥哥记住,是我宫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