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么想着,李昙年直接就应了下来。
元若兰很是高兴,又跟李昙年谈了一些她那铺子上的情况,方才将请帖递给了她。
“这回,有专程从青州运回来的寒兰和墨兰,明日,你可一定要来,我还邀请了不少女眷,我到时都给你一一引荐一下,你我要在青河县开铺子,多结实点人定是没错。”
李昙年对看花和结实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致,不过,既然决定了要跟县令夫人一块儿开铺子,她自也得去县里看看那铺子的地段和面积。
“好!”应下了这事儿后,元若兰又说了一阵,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掏了一块银角子出来,让赵素素再给她做上几份奶茶,她要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味道。
李昙年哪儿能收她的银钱?
可元若兰一副她不收钱,她就走人的模样,李昙年一阵无奈,只得收了这钱。
待送走了元若兰后,李昙年看了看请帖,就将请帖收了起来。
“弟媳,这可是县令夫人设的宴啊,不得了了,你在那里,一定会看到很多青河县的大人物。”
“是啊,年妹子,你明日一定要穿好看些,可不能让那些县里的夫人、小姐给比下去!”
听着宋翠喜和赵素素的话,李昙年只笑了笑,也没什么感觉。
毕竟,上次去参加商会时,她便将县里那些所谓的‘大人物’见了个差不多,在李昙年看来,那些人实在是不过尔尔。
宋翠喜他们又讨论了一阵,林月娘方才悄悄将李昙年拉到了边上,满脸担忧道:“年姐儿,你真的要跟县令夫人合作营生?她是官,你是民,若真有龃龉,你如何斗得过她,要我说,还是算了。”
“娘,你就放心吧,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元夫人人很好的。”
李昙年还想宽慰几句,铺子里就上了营生,林月娘看着李昙年去招呼客人了,完全没将她的话听在耳朵里,她不竟有些心事重重,只望青河县和上京离着这么远的距离,如何也不要惊动就京中侯府。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永久地藏住心底的秘密,永远护住自己想要护的人!
下晌间,陆执就将小屋盖了一大半出来了,李昙年检查了一番,还真就有模有样的,她心下很是满意。
陆执原本还有些忐忑,就怕她瞧不上自己干的活儿,如今见她面露笑意,他心下不禁松了一口气。
同时,他又有些好笑。
陆执啊陆执,你何曾为一个女子这番小心翼翼过,罢了,既是认定了她,再是小心翼翼,他也甘之如饴。
“我去接四小只,你在这里歇着等我。”洗了手,陆执用力拍去了袍角上的灰尘。
待李昙年反应过来后,陆执已经出了铺子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接的四小只,如今,这活儿忽然让陆执代替了,她还真就有些不习惯。
不过,让四小只多跟陆执亲近也好,终归他们日后也是要离开她的。
李昙年哪儿知道,陆执之所以这么急着去接人,就是不想让李昙年往沈砚之那处去,同时,也是为了给沈砚之宣示主权,让那人彻底歇了对他妻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