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有没有顾家,你想和聂清规并肩而行是事实,你迟早要面对它。还不如我提前给你打一针。”任北辰笑了。
“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纯洁的。”
季白榆忍不住笑了,话也轻松了一点。
“你是最纯粹的!”
“但是,”她停顿了一下,转而严肃起来。
“我不会为你传达这个。如果你真的有能力,他会来找你的。”
任北辰立即看上去受伤了,
“你真的像某些人一样戳人的心。”
和他聊了几句,聂清规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人已经到了学校。
季白榆跑出校门,刚上车。
聂清规就递过来温水,小声问:“你在跑什么?”季白榆扬起嘴角,想出一句俏皮话,“我怕你跑了!”
聂清规漆黑的眼睛闪烁着好笑。
他笑着伸手给她剪头发,说:“我不跑。”
季白榆顺手窝进他怀里,小脸埋进他怀里,吸吸鼻子,没有预料中的熟悉香味,倒是有股陌生的气息。她一愣,那是充满妖艳的香味,应该是女人的香水,女的香水.
聂清规眯起眼睛,用两个手指抬起下巴,摸摸像羊脂一样光滑细腻的皮肤,问道:“你在想什么?”
季白榆坐直了,垂着眼睛,拉着脸不说话。
聂清规把她搂住,强迫她抬起头。
聂清规的脸上是那种意味深长的冰冷,夹杂着一丝不快和紧张,鼻子里哼着,“哼?”
季白榆推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我不喜欢你衣服的味道。”
聂清规很惊讶,他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睛垂下来,。
他解开外套的扣子,扔在一边。
他再次接过季白榆的话头,说道:“学着跟我耍小脾气?”
季白榆抓起他的衣服用力嗅了嗅。
确定没有可疑气味后,放松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
季白榆玩弄着自己的纽扣说:“女人是很小气的。”
聂清规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笑着说:“你还有理由!”
季白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仔细观察着。
她想在冷漠的瞳孔下看到其他的情绪,但他的表情无可挑剔。
最后,她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腰。
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她像聂清一样坚强就好了!心里会有那么多无法承受的痛苦,聂清规也不会让她承受。
聂清规摸着季白榆的黑头发小声说:“乖,过来坐下。”
季白榆跨坐在他的腿上,此刻她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危险。
她沉浸在任北辰刚才说的话里,扭动着身体说:“不。”
聂清规的眼睛变暗了,他的手在腰间徘徊,用适度的力量捏了捏。但这也让季白榆红了脸。
她抓住他的手,愤怒地盯着他。
聂清规低声笑了笑,
“阿榆,对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是不理智的。”
于是季白榆,捂着自己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的脸颊,坐在一边直到他回到鹊声水榭,没有勇气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