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规看到季白榆出来,拉着她的手说:“走吧。”
季白榆点点头,当她路过沈景时,低声说:“谢谢你。”
刚才枪战爆发时,她无意间看到他向自己走来,也看到他脸上真正的担忧,但她已经跑向了聂清规。
沈景摇了摇头,看着两人苦笑着离开。
地上墙上有很多的血。
穿制服的警察三三两两地催促沮丧的人出去。
当见到聂清规时,他赶紧招呼他说:“我派车送你们回去。”
“不用,”聂清规说,“派辆车把这些学生送回去。”
李成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女,连忙点了点头。
车子到了街上,季白榆坐在旁边,不自觉地捏着安全带,出神地看着前方,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聂清规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她那双冰凉的手,说着:“阿榆……”
季白榆笑着对他说:“我会没事的。”
聂清规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当他看到季白榆立刻又垂着头时,最终一句话也没吐出来。
回到家的时候,聂清规吩咐王妈去煮茶,而他则跟着季白榆上楼。
等她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季白榆转头看着他说:“我想先洗个澡。”
不等聂清规回答,季白榆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聂清规原本伸出去的手就僵在半空中,在门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季白榆背靠着门,闭上眼睛,无法平复胸中澎湃的情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她走向浴室。
刚走了一步,她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门被用力地砰地关上,她也被摔在门板上。
季白榆还没来得及说话,她柔软的嘴唇就像被野兽一样啃咬着!整个行动一气呵成,聂清规根本没有给季白榆任何思考的时间。
黑暗中,她睁大了眼睛。
同样,聂清规只是咬着嘴唇,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两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地凝视着,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跳动,感受到彼此呼出气体的热度。
他们只是面面相觑,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破了。
后来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两人之间的情谊在这一刻完全释放出来,热烈的让人疯狂。
季白榆只知道两人一起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她很爱很爱聂清规,但也心疼他,心疼他独自走过的那些黑暗,所以她想好好安慰他,倾尽所有。只是冲动过头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季白榆混沌地睁开眼睛,雪白的天花板让她有些心不在焉。
还没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里,就听到鹿言琛激动的声音飘过来。
虽然是故意压抑,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她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有两处骨折的痕迹,聂清规你可真行,这么活泼的女孩被你蹂躏成这个样子,你真是个畜生!”
季白榆的头快爆掉了,聂清规究竟做了什么?
聂清规黑头发凌乱,眼睛疲惫,显然一夜没有休息,下巴也长出胡渣子,满脸颓废的样子,而此刻他正在老老实实听鹿言琛教训。
“你可别拿季白榆跟你的身体比,你那是鬼神不敢侵犯。所以你要控制你自己,不能过度!瞅瞅,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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