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在他胸口轻轻一击,说:“我很想知道,请告诉我!”
聂清规把她放下,给她拉过被子,在床边坐下。
“这些事情并不重要!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季白榆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脑袋有些发昏。
虽然很好奇,但是说出了这些疑惑,心里已经舒坦的多了。
能否得到答案并不那么重要。
这样一想,她就心安理得地梦周公去了。
聂清规微笑着看着她熟睡的脸。
直到连呼吸的声音都出来了,他才轻轻起身,转过眼睛望向窗外,心里说着一个名字:
沈景!
季白榆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早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打开台灯,坐了起来,却发现聂清规正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抬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轻轻翻身下床,她拿着毯子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盖上,然后看着满桌子的文件,无声地笑了笑,开始收拾。
当她收拾好所有的文件时,转过身,发现聂清规正盯着自己。
“我吵醒你了吗?”她依偎进他的怀里。
聂清规把她紧紧地裹在毯子里,说道:“我睡了一会儿。”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去睡觉吧。”
聂清规起身把她带回床上。
他们脱下鞋子,缩回被子里。
温暖的温度仍然带着季白榆的气味。
聂清规把她搂在怀里,说:“还早呢!再睡会儿。”
季白榆抬头看着他说:“我睡饱了,你睡,我看着你睡。”
“累了就休息。”聂清规没有强迫她,疲倦地微微闭上了眼睛。
季白榆直直地看了他很久,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弓起身子投入他的怀抱,嗅了嗅熟悉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你好。”季白榆接了床头的电话,眼神还停留在杂志上。
“喂,我们住同一家医院,你都不来看我。”沈景那独特的声音带着一些委屈说道。
季白榆停下手,惊讶地说:“你能说话了吗?”
沈景无限悲伤。
他的头受伤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甚至不能说话。
“这充分证明你不够关心我。”
季白榆哼了一声说:“我后悔关心你。我刚看了你一眼就被送去医院了。下次我可能会死。”
沈景笑着说:“说死不吉利。我的脚不能动了。来看我,顺便带点吃的。”
“你没有吃的吗?”季白榆撇着嘴,“你出事了家人不会照顾你的?”
沈景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没有家人。”
季白榆抬头看着桌上的半锅粥说:“好,你等着。”
沈景高兴地接到电话,突然觉得脚受伤是值得的。
季白榆是一个心软的人,所以他不能欺骗和利用她。
门被推开了,他惊讶地转过头。
“你真快……”
看清来人后,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