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呢喃着,落下泪来。
“奉爷爷不要难过,我想我娘在天有灵,定然不希望奉爷爷为她难过伤心。”上官浅安慰了一句,目送南奉离开,方回了房间。
看来她娘当初与南家旁系决裂过分,眼下南家旁系那边,无论说任何话,都不值得信任。
……
上官府。
上官雄痛了一宿,如今东方天际绽放第一道晨光,疼痛才渐渐消失,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了出来。
虚弱不已的上官雄,眼神发狠。
“不行,我绝对不能如此罢休。”上官雄用力咬了咬牙,望着窗户外还有些昏暗的天色,闭上眼睛吩咐道:“许风,待一会儿天大亮早朝散了,叫醒我。”
“是,老爷。”许风恭敬应道,皱了皱脸,他的伤用了药,却没有好,本应该休息,可偏偏老爷只信任他,所以他也就只能拖着伤伺候。
待老爷休息,许风也立刻去休息,重新吩咐了一个下人。
待天光打亮,一觉醒来。
上官雄在下人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带着许风安排的两个小厮,忍着伤前往四皇子府。
与此同时,南家少爷南朗也坐着马车前往四皇子府。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四皇子府,南朗先一步见到四皇子,表明来意,还不等四皇子的回应,下人就传话上官雄求见。
南朗目色顿时一暗,四皇子则眉梢一挑。
“南朗,你去偏殿休息一会儿。”四皇子对着那狼说道。
南朗恭敬应到:“是,四皇子。”
待南朗离开,上官雄努力强撑起样子拜见四皇子,也不坐下,诉说来意。
“四皇子,下官愿意拿出嫁妆单子三分之一的嫁妆赠与四皇子殿下,三分之一作为小女上官婉瑜的嫁妆,只求四皇子殿下能帮一帮下官。”上官雄拱手一礼,卑微恳求。
四皇子萧承邺讶异挑眉:“这是怎么了?”
“四皇子,我那逆女狠毒无比,怨恨与我报复我,给我下了一种名叫七日花的剧毒,令下官夜夜痛不欲生,却偏又被旁人检查不出来中毒。下官恳求四皇子殿下帮帮下官找我那逆女讨要解药。”上官雄一副甘愿为四皇子萧承邺肝脑涂地的样子,恳求道。
四皇子萧承邺闻言,“还有这种事情?”
这时,萧承邺的护卫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昨日许风九皇子府门前跪拜,九皇妃报官前往县衙,上官雄污蔑天家儿臣被仗择五十的事情。
“本殿下听说南柔瑾嫁妆的事情,已经闹到沸沸扬扬。”萧承邺开口。
上官雄听话听音,自然知道萧承邺的意思,立刻道:“四皇子,上官浅没有其母的嫁妆单子,当年的人也都死的死都已经不在,只要我说南柔瑾的嫁妆有什么就是什么。”
言外之意,外人的话,不用在意。
萧承邺想到那份嫁妆单子上的记载,三分之一的确令人心动。
“四皇子,只要您愿意帮助下官,下官得到解药,立刻将嫁妆单子上三分之一的产业呈上。”上官雄这次也是铁了心了,宁远用这些嫁妆换四皇子这边一个好感,也不愿意将其还给上官浅。
“你是婉瑜的父亲,本殿下不会见死不救,为了她,本殿下也会帮你。”萧承邺心动嫁妆单子上的一切,想到上官婉瑜对自己的情意,目色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