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什么印记?”上官浅就知道上官雄没安好心。
这时,四皇子萧承邺出列,“父皇,不如传召当年的稳婆。”
皇上颔首。
很快,多年前的稳婆就被禁卫带入皇宫。
上官浅看着萧承邺满眼恶意的看向她,淡淡眨了眨眼睛。
稳婆如今已经一把年纪,自然不在做稳婆,被禁卫带上金銮大殿颤颤巍巍一副害怕的模样跪在地上,学着戏文里跪下道:“民妇张王氏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多年前,是你给上官府主母南柔瑾接生?”皇帝问。
张王氏点头:“回皇上,是的,民妇是京城又名的接生婆,那个时候各家达官贵人一般都会提前找上民妇。这般身份的人家,民妇一般很难忘记。”
“你当初为其节省时,小孩子身上可有什么胎记一类?”皇帝再问。
张王氏点点头,额头沁出汗来,忙道:“有,有的。”
“那胎记是什么颜色?”上官浅忽的开口。
张王氏不认识如今的上官浅,见其穿着富贵,以为是什么贵人,恭敬道:“是红色。”
“那是浅红色,深红色,黑红色?”上官浅问。
张王氏想了下,悄悄看了一眼萧承邺,“是,是深红色。”
“那是圆形,还是三角形,亦或者是不规则形?”上官浅仍旧不疾不徐的问。
这些问题听着都没有什么,众人看不透上官浅的意思,谁也没有打算。
“是圆形。”
“那么多大呢?拇指大小,还是珍珠大小,亦或者拳头大小?”
“是拇指大小。”
上官浅轻蔑的看了一眼萧承邺,继续问道:“那你金盆洗手最后接生的人家是哪一家,男孩女孩,他们的身上有没有胎记?”
“这……”
张王氏沉吟傻眼,这她怎么记得?
“父皇,儿臣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上官浅问完,便冲着皇上轻轻说道。
皇上眼神冰冷,趴的一声,拍在龙椅上。
帝王一怒,文武百官皆惊,众人齐刷刷跪了下来。
萧天夜与上官浅也一起跪下。
“张王氏,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妻君犯上,是满门超站的死罪?”皇上声音冷沉,深邃冷鹫的眸光落在下方跪着的人,视线在萧承邺的身上掠过,眼睛一眯。
张王氏就是一个噗通的女人。
她出身普通,纵然因为接生,能出入达官贵胄的家中,可在贵人的眼中,到底也是一个下人,哪里见过什么皇子公主,更别提皇上了。
她心虚的模样,看向萧承邺的举动,看在眼中的都看在眼中。
“皇上饶命啊,民妇全家人都被上官老爷给抓了,他们要民妇今日作证,证明上官家大小姐不是上官小姐,民妇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说谎。”
一听满门抄斩,张王氏立马吓趴了。
“上官雄,你有什么话说?”皇上气息沉沉,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