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官浅却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用刑,眸光专注。
等着看上官浅害怕,还让上官浅乖乖交出金令的萧承邺,眸光一沉。
“上官浅,乖乖将东西交出来,否则你纵然是本殿下九弟的皇妃,本殿下也一样让你出不了天牢。,”萧承邺端着茶杯,拿起杯盖轻轻波动茶水,却并不喝。
上官浅拿着圣旨,铺陈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向萧承邺:“四皇子,你一直都说我拿了你的东西,让我交出来,可是我到底拿了你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啊?”
“你还狡辩,你若没有偷本殿下的东西,你的嫁妆单子哪里来的?”萧承邺不疾不徐,他有自信上官浅出不了天牢,让她乖乖听话,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上官浅一副看傻子的看向萧承邺:“嫁妆单子,当然是从官府拿来的,四皇子不会真的以为官府的存根只有一份吧?”
尾音带着嘲讽。
上官浅冷笑:“四皇子,你想要拿走我娘一半的嫁妆,结果没有成功,就想用这种办法杀了我?可是你做事能不能多考虑一下,我手中可是拿着圣旨,被你拿入天牢,大理寺的人不说你,可你觉得父皇会不说你?”
说着,上官浅点了点圣旨:“父皇如今正值壮年,你就这样无视他,真的好吗?”
萧承邺沉默,撩动茶水的动作一顿。
“我不知道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可您觉得我一个拿回我娘全部嫁妆,富可敌国的女人,还需要取偷别人什么东西?”上官浅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强调自己有钱,什么也不缺,并且是个女人。
那些信,她看了。
都是匿名的信件,就算暴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有那方金令最重要。
萧天夜现在也是为了金令而来。
那个金令越是对萧承邺重要,那么对一个女人而言,就越是没有什么用。
萧承邺的目色不由一深,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情。
“你是什么人?上官浅可不会武功。”萧承邺手中杯盖一松,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音响起。
上官浅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怎么你也这么问,过往的是十几年里,我隐藏真实的自己,做出一个无害的假象,当然是为了能活着嫁人啊,不然你觉得我能活到拿回我娘的全部嫁妆?”
萧承邺眼中浮起一抹不确定。
他原本认定上官浅手中有嫁妆单子,金令必然是上官浅所偷,可正如上官浅自己所言,她一个女子,要金令做什么?
莫非是九弟?
还是上官浅的背后令有其人?
心莫名一紧,萧承邺忽然乱了心思,对着解青吩咐道:“解青,你去问问方文德,他可有给上官浅一份嫁妆单子?”
疑心一起,萧承邺想到上官浅以夜九的身份进入鸣鹤书院,是大皇子萧承乾的手笔,莫非……
“你回府一趟,将侧妃请过来。”
萧承邺想要确定,上官浅是不是当日舒兰遇到的阮夫人。
不多时,一个护卫从县衙回来,上官浅面上淡定,然而心中却微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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