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比其他同窗都要适应这里的氛围,直看的一众同窗目瞪口呆。
很快,三言两语间,就将楼中的楼中女子的情况给摸了一个清楚,竟然意外得知上官雄在百花楼包了一个女子,且一包是几年。
不一会儿黄泰回来,小声在上官浅耳边禀告。
“公子,上官雄去见了楼中的芙蕖姑娘,芙蕖姑娘在抱怨上官雄欺骗了她,这多年也不给她一个名分,还说孩子已经长大了,就算不给自己一个名分,也总要给孩子一个正经的身份。”
孩子?
上官浅继续吩咐道:“查清楚。另外,派人将人保护起来。”
“是。公子。”黄泰恭敬离开。
权远看着上官浅,眉眼间掠过一抹关心:“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上官浅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一行人又喝起了酒,然后还针对着今年的科举谈论往年的试题,虽说人在百花楼,可一颗心却是心系在科举上,高谈阔论起来。
正在兴起,忽然那边传来了一声拍桌子的声音,一声气愤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那上官浅给皇上惯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为了她开了恩科,她一个女子不在后宅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与男子比肩像什么样子?这样的人,居然也配为天家妇。”
上官浅这一桌猛地安静了一下,众人分别看向上官浅。
“看我做什么?我既然以女子之身走入前台,早就有准备旁人会如何说我,不过些许言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诸位往后当官,是清官了有人吗,是贪官了仍有人骂,淡定。”上官浅不在意的说道,却看了一眼邻桌的人,将那人的模样记下。
希望这人真的只是抱怨几句,背后没有人。
“来,我们继续喝。”上官浅微笑说道。
同桌的人见上官浅并不在意,一个个敬佩不已:“九皇妃不止人厉害,其他方面也没的说,这钥匙有人说我,我只怕受不了得跟他理论起来他。”
“比起理论,还不如做实事来的重要,来日我叫旁人只能仰望之时,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在说什么了。”上官浅端起酒杯,随意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到那时候谁还有脸说?”
然而,上官浅越是不理会那边的人,那边的人说的越发的带劲,说着说着,说起了上官浅大婚前日出现在城门口的事情。
“像上官浅这种水性杨花又不安分的女人,什么科举,只怕是想要被人操的合不拢腿,那等女人若出现在小爷面前,只怕小爷勾勾手指,对方就扑上来了。”
这话就说的过分了。
整张桌子的气氛再度沉静。
“黄泰,将人抓了,送去官府,污蔑折辱皇子妃,好像死罪。”上官浅神色淡淡,语气轻描淡写,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叫一众同窗心惊。
“皇妃。”黄泰将人扭送到上官浅面前。
几个人看到上官浅,有胆小的瑟缩了一下,也有头铁的,比如那大放厥词之人:“污蔑皇室,折辱皇子妃,按律当斩。不要怪本皇妃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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