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左利与徐侪已经走了出来。
上官浅冲着二人一笑:“多谢左驿长,徐师爷,要不然的话,本官今日还不能抓住这样一个大人物。”
但看那伸手,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厉害的人物。
“二哥,你当真背叛了岷山?”被穿云弓钉在墙上的男人看向左利满眼都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左利苦笑一声:“我说我没有背叛你信吗?”
“对的,左驿长没有背叛你们。”上官浅附和了一声,看着那男人,对着黄泰吩咐道:“关入暗牢。”
“是,主子。”黄泰恭敬领命。
等人待下去,上官浅冲着左利与徐侪微微一笑:“天色不早了,二位也早点休息。”
说着,转身离开。
“上官大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三弟樊盂?”左利喊住了上官浅,面上苦笑更甚。
三弟被抓,还是因为他这个二哥。
且那两箭横穿肩胛骨,若不好好医治的话,还不知道会如何?其次,他看不懂上官浅,不知道上官浅会不会杀了樊盂。
“他能不能活,那要看左驿长的举动。”上官浅站定回神,凤眸幽幽看向左驿长:“左驿长聪明,想必我先前的一番计划早就已经被洞穿,如今我的能力手段心性彻底暴露,只怕岷山是容不得我这么一个县令存在。”
左利沉默。
上官浅淡笑着,转身:“左驿长看来还没有想清楚,那且就在县衙里在想几日。”
说着,上官浅离开。
二十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围绕了过来,一个个冷面威严。
左利看着这些护卫,发现房间四周,甚至屋顶都落了人,这一次是不在有隐藏起来的保护,而是真真切切看得见的保护。
房间里,左利叹息,然后盘膝而坐试图逼出体内的银针。
只要自己能逼出体内的银针可以动用内力,那么毒完全可以以内力压制在一处,继而以自己为点破局。
只要能逼出银针。
……
另外一边,上官浅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左利的院子,凤眸深了深。
“黄泰,派人暗中将那位樊盂转移出县衙。”
“是,主子。”
夜色还深,上官浅抬头看向天空,复转头遥遥看向岷山的方向。
岷山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左利的身上又藏了什么秘密?
是夜,一群人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无声息的进入县衙对上官浅报道,远去护着权远等人的私兵一一都回来了,就藏在县衙。
接下来的一场博弈,也缓缓拉来了序幕。
“噗!”
“叮!”
左利忽然呕出一口鲜血,终于逼出了体内的银针,然而随着这一口血,他心气一泄,剧毒迅速发作。
徐侪看着吐血的左利,连忙关心道:“左利,你怎么样?”
左利抹掉唇边的血迹,强忍着体内的痛苦:“无妨,不过剧毒发作的些许疼痛,我还能忍受。”
说着,整个人眼睛一冷,冲了出去。
夜色之下,左利与护卫交手,二十个人如同泥鳅一般,配合一致,从不正面与他交锋,却一直在消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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