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去吧。”南宫凛温和道。
衙役们带着证物证词离开。
岑府的下人开始准丧事所需要的东西,岑悠然哭的楚楚可怜而无助:“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轻信了上官大人,告诉我爹那玉是什么药玉,我爹也不会死亡。我们岑家与上官大人无冤无仇,上官大人为何要害我爹?”
用手帕擦拭眼泪,岑悠然难过的不能自已。
南宫凛看着哭泣的岑悠然,脑海之中复现的却是上官浅的身影,按个女人若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哭哭啼啼,甚至比任何一人男人处理事情,都要处理的雷厉风行。
“南宫公子,你在想什么?莫不是你知道我爹的死亡真相?”岑悠然没有得到南宫凛的安慰,抬头看向南宫凛,就看到南宫凛在出神。
顿时,岑悠然觉得自己的心,犹如被刀割。
她爹爹死了,她如此痛苦,南宫凛不安慰自己,还在自己难过的时候走神,她在想谁,上官浅?
南宫凛回了神,“我在想,上官大人与岑伯父无冤无仇,为什么会害人?而且我见过上官大人,她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害人的人。”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上官浅觉得她抢了她的婚事,他祖父别有居心。
只是,这话不能对南宫凛说。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现在特别想要问一问上官大人,她到底怎么想的?那块玉石大夫看了都没有看出什么,她怎么就说那东西能解毒?”
岑悠然眼泪再多落了下来。
“都是我的错,要是那个时候能找大夫过来看一看,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岑悠然满心自责。
南宫凛垂眸,冷然的看着岑悠然自责的哭泣,眼中并没有多少情绪。
他认出了药玉,自然知道上官浅并不是要害人。
岑铭德中毒,药玉每日服一克,时间一久,自然能解毒,可惜岑铭德是个自作主张又贪心的人,并不听上官浅的话。
说起来也是岑铭德自己作死,然后她的女儿够蠢,竟然是问也不问,只给自己父亲喂药玉粉,还喂两克,能不药变成毒,毒死岑铭德吗?
“人死不能复生,你别难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归会带你回南宫家。”南宫凛不喜欢安慰人,留下一句似安慰又不是安慰的话。
看着岑悠然信任依赖的目光,眼底深处是一片冷然。
不知道是不是见过上官浅那样聪明至极的女子,如今在看岑悠然这样的女子,南宫凛只觉得这样的女子太蠢了。
耐着性子留下说了一句,在看到岑府二爷来了告别。
……
这边,衙役带着药玉一脸走了几家医馆,没有人能够清楚的认出这是药玉拥有解毒的作用。
但却肯定了其中有药物的成分。
衙役带着东西回了县衙,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县令,县令亲自去了一趟郡守府,让上官浅的人将这件事情传给上官浅。
就在回来途中的最近的一个县,上官浅正在听老农说地里的情况。
黄泰肩膀上落下一只鸽子,取下竹筒,打开一看,忙将消息呈递给上官浅,“大人,出事了,岑铭德因为药玉死了。”
“嗯?”
上官浅闻言,一阵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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