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们的手机跟电脑没收。”
宁远和宁盼齐齐应下:“知道。”
宁母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刚开始回乡下过年的时候,宁远和宁盼总觉得太无聊了,就一直玩手机。
后来宁母就真把他们的手机给没收了。
晚上六七点的时候,宁盼敲了敲宁远的书房。
“进来。”
宁远看见是她,问道:“怎么了?”
“哥,把你的车子借我一下。”宁盼开口道。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店里还有点事情没弄好,我过去处理一下。”
宁远还在忙自己的工作,见她要出去,还是问了句:“要不要送你过去?”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好了。”
“那你小心点。”宁远想到宁盼不怎么开车,又不放心地提议道:“要不让司机送你过去?”
“不用不用。”
“那好,你去吧。”
宁远把钥匙丢给了她。
-
从老宅出来,宁远并没有去三厢馆,而是直接去了租房。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她心里总有一些不安,想到这么多天见不到时璟,她就更加觉得难受了,索性过来再见一面。
宁盼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然后自己下去走了进去。
到时璟楼下时,宁盼正准备和一个女人上楼,寒冷的冬天,女人穿着薄透的丝袜,穿着黑色小皮裙,露出纤细的腿。上身是一件低领毛衣和白色的小坎肩。
整个人看上去性感又美艳。
就在他们准备上楼的时候,宁盼叫住他们——
“时璟,她是谁?”
那两个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她。
女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扫量,宁盼和她对视着,却感受到了对方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感觉。
“你觉得我应该是谁?”女人挑衅地问。
“我在问他。”宁盼直直地看向时璟,眸光倔强。
时璟没有吱声。
女人以为时璟又遇到了麻烦,索性挽住了时璟的手,继续问:“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
宁盼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咬着唇,转身离开,可是转身的那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等人走后,女人立马松开了时璟的手,还嫌弃地拍了拍:“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见时璟一直望着宁盼离开的方向,女人勾起唇角好奇地问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一直都没放下过。”时璟眉毛紧蹙,难得秃噜
女人愣住:“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就是那个你暗恋了很多年,出国这么久也没舍得放下的小姑娘吧?”
刚刚路灯的光太稀散,她没仔细看。
时璟默认。
女人直觉自己闯了大祸,有些懊恼地说:“你刚刚怎么不说话,你但凡说一声,我也不至于把人气走了,你看看她刚刚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就一点不心疼?”
梨烟是时璟小姨的亲生女儿,也是他的表姐,以前经常帮着时璟处理这些烂桃花,没想到这次闯了祸。
“没事,这样或许对她更好一点。”时璟的眼神里透着一丝丝悲凉。
梨烟拍了他一掌:“时璟,你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一点。那小姑娘明摆着就喜欢你,你也喜欢人家,非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你图什么?”
“我们不合适。”
“去他m的不合适,你就是胆小,不就是她爸妈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吗?这有什么的,你连这点说服人的自信都没有?”
当年,时璟母亲自杀的前一个月,宁母带着宁盼写的情书找到了时璟,向来温柔和善的宁母特别冷淡地告诉他——
“小璟,阿姨知道你很优秀,但是我们盼盼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我不希望她以后变成像你母亲一样的人。”
时璟的父亲极其自负且滥情,而他的母亲爱得很卑微,常年压抑自己,一开始只是轻微抑郁症,到后来人越发不正常,每天在家里不是对着空气骂人就是摔东西。
而一个月后,时璟的母亲自杀,他的父亲不知所踪,有人传他在外面有了孩子,不要这个家了。
桩桩糗事都血淋淋地摆在面前,时璟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宁盼和他的父母。
直到后面时璟的小姨带他离开,他都没有勇气告诉宁盼一声。
所有的这些事情,时璟都只跟梨烟一个人讲过,因为梨烟曾经无意中看到了宁盼的照片。
眼看着时璟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无法自拔,梨烟拍了拍他,安抚了一句:“时璟,你不会成为你爸,她也不会成为你妈。你应该相信自己一回,去试试。”
“上楼吧。”
“”
时璟没有动摇,梨烟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