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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手从鸡窝里拿出来,四根手指齐刷刷地被一个夹子夹住,这夹子是卿卿根据捕鼠夹原理做的,稍微改进了下,不至于把手指头夹断了,但会让于驴子的手肿成猪蹄。
更气人的是,这夹子上还有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两行字。
于驴子已经疼得翻白眼了,根本顾不上看这写了啥,当然,他也看不懂。
满山看了眼,纸条上两行字。
上面那行的字很细,不知道用什么笔写的,笔锋锐利字迹潇洒的写着:勿伸手伸手必被捉
跟门口一样的字迹那行字是用毛笔写的:动我一驴,口舌生疮,动我二驴,男盗女娼
满山边看边读,读完后就见着于驴子脸都吓白了,满山心里也直突突。
他想不到这是卿卿预判了于驴子会不老实,还以为二位祖宗又显了神通,老头一害怕就觉得浑身冒冷汗,顿觉这个小院,有说不出来的鬼气。
“三爷爷,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我去李家村给你租个驴车吧。”
于驴子点头,口干舌燥,心里直突突,想到昨晚那恐怖的经历,越发坚定信念。
一定要进城,快点找个阴阳先生仔细看看,吓煞人也。
两匹马拖着车,卿卿等人坐在车上,吐糟胡老西的瘦马:
“老西啊,你这马岁数也太大了,瞅瞅它这拖后腿的样子!”
跟不离家的壮马比起来,胡老西这个,是有点寒颤了。
“本也没想再让它驮重物,就是想着让它在我好好的养老,毕竟跟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胡老西一边赶车一边说。
胡老西走时没有带马,只告诉他三弟,今日把马扔在这个路口,等着他过来一起带走。
现在马他拿回来了,心里还惦记这着山寨里的三弟,也不知道三弟近况如何了。
“你三弟这段日子不会好过,但那个老二现在留着你三弟有用,暂时不会杀他。”卿卿看出胡老西的困惑。
“那......过了这段呢,我三弟他会不会有危险?为什么不让三弟跟我一起走呢。”胡老西还是个挺义气的人。
卿卿没有回答他,而是笑呵呵地问。
“县令什么时候给儿子过周岁?”
“就是明日了。”
“嗯,确认那一箱子贝币,老二交给县令了?”
胡老西坚定地点头,这是二位祖宗提前叮嘱的,所以他格外上心。
他跟三弟约好了,如果老二把贝币交上去了,就在马的脖子上栓四个铃铛,如果没有交,就栓三个铃铛。
他的马平日里只有两个铃铛,不存在多栓的情况。
所以他可以肯定,老二已经把贝币给县令了。
“行,我知道了,走吧,进城,我有预感,今日咱们能赢,大赢特赢。”卿卿冲身旁的不离笑笑,不离颔首,嗯,媳妇说的对。
胡老西有点急,他问老三的事儿呢,族奶奶怎么不正面回他?
下一秒,卿卿回了他一句,把胡老西惊得从直接摔下去了。
“什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