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昨晚那几个人怎么回事?”
“我说过了,那不是你一个丫头该管的事。”
“就告诉我嘛,不然我就天天来缠着你。”
“好啊,我求之不得。”
“你……”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就告诉我嘛。”安安故作娇嗔。
“好好好,你好好说话我就告诉你。”
“那你说。”
“前个月在河间,一些抗金义士被杀,有一部分人躲过一劫,逃了回来,这些金人是来打听他们的下落。”
“就这样?”
“就这样。”
“那你要赶紧找到那些义士,好通知他们呀。”
“我又不认识,去哪里找。”
“你们沈家在江南还有办不成的事,除非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就编吧,我不信你大晚上跟踪那些人只是巧合?看来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我在你心里有那么不堪吗?”
“以前确实是风流成性,朝秦暮楚,寻花问柳。”
“这都是什么形容,我不是那样的人。”
“现在嘛。”
“如何?”
“有待观察,想让我给你换个词,以后就多做点好事。”
“我做的不够多吗?”
“那明天把第一批货给你们送过去,记得准时结账。”
“我看这才是你的目的。”
“你太小看我啦,虽然有些事是无法改变,可是身在其中又怎能袖手旁观,视若无睹呢,子非圣贤又岂能心如止水,不染尘世。”安安无奈的说着。
慕容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是惊喜,是怀疑,是欣赏,越来越琢磨不透她,明明一个弱女子可是她的胸怀,气魄,胆识,亦非一般女子能及。
“我走了。”
“对了,替我谢谢原公子。”
“子矜?谢什么?”
“若儿最近笑容变多了。”
安安一脸疑惑。
云纱坊。
“听说沈小姐最近过的挺开心哈。”安安故意问子矜。
“心病还需心药医,慕容寻才是他的药。”
“那你?”
“只是惺惺相惜而已,欣赏也罢,怜惜也罢,我希望他能想上官静那样,终有一天能想明白,那样她才能由心而生的开心,不过……”
安安拍拍子矜的肩膀:他是在沈凝若的身上看见了上官静的影子,所以希望她能幸福,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工作吧。”
汴京,张邦昌府上。
“义父。”
“张伯伯。”’
“呀,小梦都长这么高了,如今可是大姑娘啦。”
“张伯伯,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
“小梦都是大姑娘了,张伯伯都老啦,你这个师兄还没给你找个好婆家呢?”
“张伯伯,我爹把我托付给师兄,我就是师兄的人了。”
“你这个丫头,说什么呢。”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你。”
“好好好,等忙完这阵子,张伯伯替你做主。”
“义父。”
“多谢张伯伯。”
“小梦,你第一次来汴京,我让丫头陪你到处看看。”
小梦离开。
“义父,你不会真要我娶她。”
“小姑娘要哄的。”
“义父此次叫我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
“战事再起,我们在金军里的内线,需要更多的银两打点,此次交易事关重大,需要你亲自去一趟。”
“明白,时间地点呢?”
“到时候血影会通知你,安全起见,你暂时还是住在客栈,小梦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就住在家里,我会派人照顾她。”
“多谢义父。”
晚上。
“血影,此时务必小心,完颜宗望派了他的亲信,是想逼我显身试探我的决心,所以只能派容儿替我去,一来以示尊重对宗望有个交代,二来也不会降低自己。”
“老爷,如果少爷发现我们实则为金人效力,我该如何处置。”
“稳住,还有南宫梦在我们手上,他不会乱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