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个猎人一般将自己看中的猎物收入囊中。
他看看苏软,眼角微弯,但这个猎物,似乎需要精心呵护才行,毕竟她看起来像个易碎的水晶娃娃。
苏软后背一凉,莫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她?
小手扯了扯陆河的校服袖子,“你不怕猫吗?”
问出来果然舒坦了很多。
陆河回过神来,低头,苏软仰着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有些好笑,陆河难得有了耐心,“要不,给你监督的权力?”
苏软眼睛一亮,“怎么监督?”
苏软听到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如同水珠滴落在大理石上的声音。
好听到她还沉浸在他的笑声里,他就已经从她的书包里将酥糖拎了出来,就那样拎着脖子朝外走,丢下一串莫名奇妙的话,似乎是个地址,走到门口回头似笑非笑的道:“我家的地址。”
酥糖脖子被拎在陆河手里,但那张猫脸上竟然一脸惬意,看样子被陆河拎着它还挺开心。
他家的地址?
苏软脸色爆红,她没有想要他家地址的意思好吧!
可她这该死的脑袋,偏偏将那地址记得一清二楚。
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小脑袋,她堕落了!堕落了!
晚上躺在床上,苏软用被子蒙住脸,露出忽闪的大眼睛。
不知道酥糖和陆河相处的怎么样,不知道酥糖夜里要是被美色诱惑去爬陆河的床,陆河会不会拎着尾巴把它扔了。
苏软想着那个场景,竟还莫名有些好笑。
笑完,她盯着天花板发呆,她似乎丝毫没有担心陆河会不会虐待酥糖。
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觉得他不会。
明明不是很熟,认识也不久,她竟对他格外的信任。
苏软睡不着,起身走到书桌前,怕吵到母亲,只是打开小台灯。
暖橘色的灯光下,苏软拿出日记本,发了许久的呆,却只写下了两个字。
陆河。
睡梦中,陆河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胸口,一下一下的往他怀里拱。
陆河起床气挺严重,更何况还是在他刚刚睡着没一会。
伸手一摸,摸了满手的毛,某只猫还谄媚的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动作顿了顿。
陆河瞬间清醒,差点没忍住直接将酥糖掀翻到地上。
打开灯,一人一猫大眼对小眼干瞪了许久,陆河揉揉乱糟糟的头发,认命的败在它那双和某人很像的无意识也在卖萌的眼睛里面,起身,僵硬片刻,拎起酥糖丢到外面的沙发上。
转身,走几步回头,酥糖歪着脑袋悄咪咪的跟在他身后,还以为他不知道。
看他回头,酥糖立马蹦到沙发上做出仰望天空的样子。
他一走,酥糖立马继续跟上去,来回几次,陆河烦躁的拎起酥糖的脖子,想要将它关在客房,对于这些带毛的动物,陆河有阴影。
拎到了客房门口,看酥糖那缩着脖子蔫巴巴的样子又有些可怜。
脑子里平白无故出现了苏软红着一双大眼睛,委委屈屈的指责他虐待她的猫的样子,冰冷的眸子出现了一丝暖意。
最终酥糖的归宿还是在陆河房间里面,陆河用抱枕简单的给它做了个小窝。
警告酥糖不允许爬床以后,陆河上床休息,酥糖也很听话,乖乖的窝在抱枕上面,脑袋对着陆河床所在的方向。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