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高位,哪个男人不会偷腥,但他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她一人啊。
陆河手里的股份转让书捏的紧紧的。
都说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痕的良药,但似乎对他没什么效果。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年,他对陆军林的恨意半点没有消散。
母亲死的时候都不曾怪过他半分,他怎么配!
怎么配得到母亲的爱。
陆河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母亲抱着他,眼里是浓的几乎要渗出来的忧伤。
母亲一遍又一遍的教导陆河,尽管那时的陆河还听不太懂。
“阿河,答应妈妈,将来要是喜欢一个女孩,别轻易对她许诺。”
陆河瞪着眼睛问她,“妈妈,为什么不能许诺?”
古惜指尖抚着他的眉眼,苦笑着回答,“因为有些诺言需要用一生去兑现,万一你做不到,那个女孩该有多失望。”
陆军林对古惜许下一生只爱她一人的诺言。
是!他做到了。
他这一生只爱古惜,他只是希望古惜能够乖乖的,做好他家里的贤内助,等着他的宠爱。
对于他来说,只有古惜是他的爱人,他的妻子,其他的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官场上迫不得已的应酬而已。
但对于古惜,不是这样。
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大方到可以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还要做到不悲,不喜,不怒,不妒。
古惜不是圣人,她做不到。
她只能教导自己的孩子,以后不要像他的父亲一样,伤到女孩子的心。
若是泉下有知,她该庆幸,她的儿子,关于爱情,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
陆河从出去以后回来,脸上就仿佛结了层冰霜。
苏软心里如有小猫在抓,总觉得他此刻很压抑。
就这样焦灼着挨到下课,宋思乔拉着赵墨言去了厕所,俞远青去隔壁班找他的狐朋狗友。
苏软转过身面对陆河,双手捧着脸有些担忧,他看过来,忽然一笑,原本有些黯淡低沉的眸子一瞬间明亮起来,“担心我?”
苏软看出他在逞强,毕竟那笑里面带了几分无奈和苦涩。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苏软替他拆开,指尖捏着包着糖果的一点点纸抖着手递到他嘴边,“吃糖,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陆河勾了勾唇角,稍稍朝前靠近一些,牙齿去咬那颗糖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舌尖在苏软的指尖划过。
苏软整个人险些蹦起来,指尖如有火烧,听见他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嗯,是好了一点。”
苏软有些怨念的想,估计让他心情好一点的不是糖,而是豆腐吧!
说到吃豆腐,苏软这两天还憋着一股气。
陆河长得帅,喜欢他的女孩子凑到一起都能凑几桌麻将。
但这两天,九班的许孟洁对陆河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听宋思乔说,这许孟洁对于陆河觊觎已久,估计之前一直不敢追,是因为觉得陆河是朵高岭之花。
但现在,这朵高岭之花显然被苏软拉下了神坛。
许孟洁见到了陆河看着苏软的背影出神,看到过两人坐在教学楼后面的石桌旁吃早餐,见到陆河为了她那张脸上第一次戴上慌张,奔跑着到十一班的样子。
那都是她不曾见过的样子。
许孟洁是九班的班花,真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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