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你个袁本初,竟然背信弃义!文优,想个办法警告一下那四世三公的袁本初,让他摆正一下自己的位置!”
别看董卓现在大腹便便,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就把他当成班上的胖子,这厮面善心狠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李儒掐了掐胡须,
“岳父大人,当朝太傅袁槐就是袁绍的叔叔,此贼想必就是那袁本初安插在朝廷中的细作,此贼断不可留。”
董卓看完手中的三国热搜,面色瞬间一冷,嗓子拉着长音大声吼道:
“袁绍狗贼安敢如此!给咱家灭了袁槐,不,咱家要杀他一家子!!!把人头挂在城楼上示众,咱家倒要看看,是他袁本初的剑锋利,还是咱家的刀硬!”
噗通,噗通,一些承受能力较弱的文臣武将被董卓之威吓的浑身颤抖不止,不敢抬头直视董卓,生怕惹怒了这个家伙搭上自己全家。
“诺,小婿立刻去办。”
一段时间后,
歘欻欻,李儒带着吕奉先及五百名亲兵前往洛阳城中的袁槐府邸,
李儒大手一挥,吕奉先带着五百西凉精锐如猛虎般冲入袁槐府邸,见人就砍,不论男女老幼从那是一个不留,整整砍了一夜,
第二日,一夜之间贵为当朝太傅的袁槐家全部人丁尽数被屠戮,人头挂满了洛阳城楼。
洛阳城中流言四起,朝野动荡,大小官吏纷纷称病请辞不敢上朝。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独孤云出版的三国热搜那是损到了家,这东汉末年毕竟不是网络时代,可以赶在第一时间出来澄清,也没有大数据可以从亿万人中把源头找出来。
在东汉末年,工业基础为零,信息传输极为不便,一旦有了流言,抓人你都没地抓去,做为董卓这类诸侯,谁也不能威胁自己的统治,最省事省心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区区几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
洛阳皇宫,年仅九岁的刘协在几名宦官的陪同下处理政事批阅文件,董卓虽然夜夜留宿后宫,但对刘协这个九岁的孩子,后宫形同虚设。
除此之外董卓对刘协还是不错的,除了不能呼风唤雨之外,锦衣玉食该有的都有,
世事无常,在董卓的一通操作下,让他这个没有任何势力的皇子当上了皇帝,没有董卓,他早就被何皇后给整死了,去封地当一个王爷,那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的刘协毕竟年幼,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一日后,袁槐的死讯已经传遍了十八路诸侯大本营,袁绍营中人人披麻戴孝,
在袁绍的中军大帐设立了灵堂,中间的桌案上摆满了用上好红木制作的灵牌,足足有几十个,灵牌前放着几个盛有三牲祭品的木盘。
香炉中的一缕青烟正在升起。
两旁的袁氏亲族咬牙切齿,悲愤交加,红肿充血的双眼满是仇恨的怒火,
“叔叔啊,你死的好惨啊!”
袁绍披麻戴孝,跪在灵位前哭的是死去活来,因为用了毒铁锅跑肚拉稀,本就身体虚弱的他已经哭晕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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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槐全家被董卓杀害,袁绍亲自为其治丧,死者为大,又有盟主亲自主持,其余诸侯虽然各怀心思,但全都都来了,大家现在同坐一条船,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自然,独孤云也在其中。
通往中军大帐的两旁,跪满了披麻戴孝的袁军,大帐内摆设着灵堂,袁绍披麻戴孝在两名亲兵的搀扶下不断地往火盆中丢着纸钱,
纸钱迅速被火焰焚化,泛起一阵阵青色的烟雾。
“家主啊,你死的好惨啊。”
“家主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天杀的董贼,我一定要将其抽筋扒皮,点了天灯!”
独孤云面无表情的走到灵位前,接过仆人递给他的三根细香,放到油灯中点燃,恭恭敬敬的插入香炉,
在独孤云看来谩骂就是最无能的情绪表达方式,真有本事你去那洛阳砍了董卓啊,在这骂,董卓那厮身上又不会少块肉。
他也没想到,自己胡编乱造的东西在这东汉末年有着如此巨大的杀伤力,本来是想借着三国热搜来恶心一下药炎和袁绍,
谁承想几张胡编乱造的黄纸竟然能把当朝太傅袁槐发送走了。
‘如果每座城池都有三国热搜的地下据点,就像明朝的锦衣卫的一般,刺探情报,散布流言,监控敌军动向,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眼下没有战事,看来有必要跑一趟洛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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