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座师的脸面。
有了陈元化这个大佬在,崇安府的秀才们今年大杀四方,连隔壁那个往年和崇安府一较长短的泰安府也被压了下去。
望着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似的泰安府秀才们的背影,陈元化点点头,火候差不了,不枉他亲自出面火上浇油。
“长文兄,这个陈留仙如此嚣张,你心里就没点想法么?听闻院试时各位考官们原本都很中意长文兄的文章的!”一群垂头丧气的地秀才中,其中一个面色发白,脚步显得有些虚浮的青年向一旁玉树临风的佳公子阴阴说道。
“伯安兄慎言,陈留仙的文章我看过,雄浑大气,我确实是不如他,这一点我林长文心服口服,刚才文会上他也是堂堂正正驳倒了多位年兄,我无话可说。”林文宇一听这沈伯安的意思就知道他想动歪脑筋,直接把话说绝,免得这个公子哥脑抽把自己连累了。
“长文兄未免太过于守正持中了,那个陈留仙哪里能和长文兄相提并论,你我家祖上是出过二甲进士的,你家更是出过县试和府试我压了他沈伯安两次,若不是林家在泰安府还算是名门望族,那怕不是我也要被他,陈家祖上不过是个举人出身,家学与长文兄相去甚远,上次不过是他运气好,这次可就不一定了。”沈伯安瞧见林文宇无动于衷,没有死心,接着鼓动。
“常靖兄,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对于沈伯安,林文宇是准备直到开考之后都不再接触了。此人心胸太狭窄,陈留仙刚才不过是在文会中压过了他几次罢了,就起心思要暗中整他,自己原本势在必得的小三元折戟沉沙都未想过要报复!
“县试和府试我压了他沈伯安两次,若不是林家在泰安府还算是名门望族,那怕不是我也要被他暗算!看沈伯安的样子,怕是要来点阴的,算了,反正不管我事,陈留仙你自求多福吧。”
林文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给陈留仙提个醒,思考了一下决定作罢,上赶着去人家也不一定会信,反正对自己没什么影响。
此时林文宇还不知道,被他敷衍过去的沈伯安连他也记恨上了。
“林长文你装什么装,表面上和陈留仙客客气气的,暗地里你指不定怎么编排他,我还就不信了,你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沈伯安回到家中之后越想越气,原本只是口头上过过瘾,但气着气着还真想下手了。
此刻他内心升起了一个念头,陈留仙不仅院试上压了自己一头,这次还当面给了他难看,而林长文也挡了他两次路,若是把这两人一起干掉,这解元位子还不就是自己的了!
“陈留仙,要怪就怪你学问比我好还得罪我,就怪你家祖上只是一个举人吧。”
仅有的理性让沈伯安收回了这个想法,林家同样是泰安府大族,祖上的官位比他家还大,轻易得罪不得。
“来人,你马上骑匹快马回家,把安叔请来,说我有急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