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那就只能用第一个办法了……你认识变戏法的嘛……不行,那个怕突击检查,心里素质也未必过关……对了!诩就认识一个据说是从昆仑山学了二十多年猴拳戏法的小胖子,就让他来帮你这个忙吧!”
“昆仑山?”伯邑考惊叹:“那可是仙山啊,据说有神仙在那居住,每年无数人想要拜山学艺却始终只有渺渺数人才能得仙人青睐,若大师的朋友当真是从昆仑山学成归来,那定然是个大本事的!”
“大本事……他能挖地道算么……”贾诩说罢又用手在半空中挥了挥:“还会变出许多小鸟,就是样子有些丑。”
“……算是吧,便是神仙也是术业有专攻。”
“那行!就他了!”贾诩点了点头,走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个丁字路口,掏出了一枚大钱,往天上一抛,大钱在半空中优雅的转了个圈,掉在了地上,也摔成了两半(商朝时钱为骨贝一类),可是奇怪的是,摔成两半的大钱却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夹角,指着左边的巷子口。
“哎呀!可心疼死诩了!”贾诩拿起了地上的两瓣大钱,往一起凑了凑,揪心道:“也不知这钱还能不能花出去,这年头也没个502,拼都拼不上。”
而伯邑考在此时也陷入了沉思……
那个大钱好眼熟的样子……
“既然天意让我们往这边走,那就走这边吧,一定能碰到那个小胖子的。”贾诩收起了大钱,带头走出了小巷子,环境顿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许多,却不拥挤,好一派繁华的盛世模样。
“哎?这是……有人家在结婚啊?”贾诩刚一出来,就看到一顶四人抬花轿从面前经过,大红的囍字亮的刺眼。
“那,就说是天意了嘛!”贾诩回头招了招手:“快快跟上,八戒!”
“八戒……”伯邑考又听不懂了,这短短半天的时间,以前觉得自己书读的还不错的伯邑考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快变成智障了。
“也不知道这是谁结婚,如果是那个小胖子,这是不是太快了些?”贾诩和伯邑考二人尾行在人家的花轿后面,像极了地痞流氓要抢新娘的模样,终于在花轿到了一间不起眼的门脸前停下后,接新娘的和抬花轿发现了跟在后面跟了不知道多久的两个猥琐男。
接新娘的是个老头,看起来还似乎有些地位的样子,一看到贾诩和伯邑考二人就冲着屋子里大吼了起来:“子牙贤弟!不好了!有人要抢你家夫人!”
“什么!?”
正在屋子里站的笔挺,心中小鹿乱撞,七上八下的一个白胡子老头一愣,火上心头。
这是什么世道?究竟是怎样的色中饿鬼才会连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婆都要抢?虽说老姜败火,可这年轻人的火气是不是太大了点?
“哇呀呀!何方地痞,敢在我姜子牙门前松土!?”
姜子牙,也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抄起一根笤帚就冲了出去,还没等看清场面,就突然听到一声干嚎,险些给他的耳朵叫聋了。
“子牙师兄!鸡下留人啊!”
一个小胖子和死了亲爹一样,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姜子牙的磕膝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万万不可成亲,万万不可成亲啊!”
这回连坐在轿中的老太婆也讶异的挑开了帘子,眼看着三个年轻小伙和一个老头为了自己争风吃醋,马上就要大打出手,心中突然有些小甜蜜。
孤独半生,临老了居然还有这么刺激的苦情戏可看,此生不虚也!
“你!你们!你们吃我一棍!”姜子牙都快气疯了,这申公豹竟然千里迢迢从昆仑山跑来就是为了和自己抢媳妇,哈!还带了两个一看就是弱鸡的帮手!
姜子牙二话不说,对着申公豹就是一顿暴打,那边的小老头也没有闲着,一声召集,从屋子里跑出来七八个大小伙子,连同抬轿子的四个轿夫,将贾诩和伯邑考围了起来,好一顿拳打脚踢扯头发。
“不好!蹲地抱头,自求多福吧!”贾诩大惊失色,及其熟练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将脸埋在大腿上,防止脸被打破相。
伯邑考就傻了,这辈子都没和别人打过架,一群人都给他围起来了还傻乎乎的站着吸鼻子。
“!”
“DA!”
“!”
这场群殴持续了将近有五十分钟,发出了各种不明觉厉的古怪声响,期间自然有不长眼的踹了贾诩,结果自己身上疼的不行,于是同样被围起来打的伯邑考可就倒了大霉,不止身上伤痕累累,脸也被踹破了相。
“别……别打了,师兄,师弟我有话要说……咳咳……”
鼻青脸肿的申公豹好不容易等姜子牙打累了,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纸,一边龇牙一边念了起来:“今历天地大劫,三界定序,鸿钧祖师赐下封神榜应劫,执榜之人已定,名曰:‘姜子牙’。”
“……什么意思?”姜子牙傻眼了。
“师兄啊……师弟我这顿打可挨的冤啊,师父命我将这榜单送予你,师弟我就千里迢迢的从昆仑山赶到了朝歌,还被糊了一脸****,本想没有顿饭吃也有口茶吃,不想却挨了师兄一顿暴打啊!呜呜呜……”申公豹说着说着便委屈的哭了。
看申公豹哭的伤心,姜子牙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还是有些在意:“送榜便送榜,为何你要阻我终生大事?”
说罢,姜子牙又看了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伯邑考和好像没什么事的贾诩:“还带了两个帮手来?”
“师兄,师弟我冤枉啊!”申公豹委屈的说道:“这封神榜应劫之人必须乃是童子身啊!”
“啊!?”姜子牙大惊失色。
“啊!!!!????”轿子里的姜夫人一把掀开了轿帘,横眉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