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什么?并在一起?”张腾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小哥,好不好嘛?”陈宁抬起头来,破天荒地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像是鼓足勇气,眸子里羞涩而又大胆。
张腾看着她,忽然微微一笑,轻轻地摸一下她的脸蛋,说道:“不好,你乖乖地呆在自己的床上,别胡思乱想。”
“不行么?”
“嗯,真的不行,男女有别,不成体统,有失礼数。”
“好吧。”陈宁一面失落地转过身去,她浑身微微颤抖,似乎在偷偷地哭。
见到此状,张腾满心歉然,想要伸手安慰她几句,他的手掌搭在陈宁的的肩膀上,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她的肩膀并非因哭泣而耸动,而因解除易容换形,肌肉在发生蠕动。
“行不行,要试过才知道!”
只见恢复了女儿身的陈宁,突然转身,神情俏皮,一边娇笑,一边向张腾扑来,猛地将他压倒在不远处的床上,好像一头大灰狼,正在向一只小羊羔张开了血盆大口。
“阿宁,你……唔……”
某人话没说完嘴就被两瓣鲜嫩堵住,温柔的陷阱瞬间打开,几乎让他差一点儿沦陷,难以自拔。
“我去打水,你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不一会儿,陈宁抿了抿嘴唇,一手理了理衣服,一手提着木桶,神采奕奕,意气风发地走出门去。
“噗嗤!”
出了门,她便掩嘴偷笑,小哥着实傻得可爱,让她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欺负他。
虽然还没迈过最后一道门槛,但是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
正想着,陈宁又啐了自己一口:啧啧,陈宁啊陈宁,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她随即又对自己道:嘻嘻,也只有对小哥,我才这么坏。有错吗?哼!
一夜无话……
第二日,张腾将所有的课程都上了,听得津津有味,还做了许多简洁明了的课堂笔记。
至于陈宁,则陪着他听得昏昏欲睡,好几次被授课的老师敲醒,尤其是上军事理论课的时候,回答问题时更是错漏百出,让人啼笑皆非,被老师罚在刀刃上,顶着一碗水站一个时辰。
主要是陈宁本身才读了几年私塾,识字不多,文化也不高,许多东西,她根本听不懂,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寻常女孩子,根本对军事理论不感兴趣。
见到此状,张腾无奈地摇摇头,晚上回来后,他安慰了一下她,让她以后不必陪他去上选修课,尽量将精力放在必修课上,一心练武便好。
另外,张腾又买了笔墨纸砚以及一些相关书籍,晚上抽空手把手教陈宁读书写字。
期间,他采取是华夏的兴趣教育法,透过诗词歌赋,寓教于乐,什么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包括一些华夏的古代典故,都拿来教导陈宁,让陈宁的文化水平迅速提高。
不仅如此,他还教导陈宁各种礼仪,尽可能地让她立足云京武院,以免被人讥笑。
同时,随着一书的开讲,陈宁与君绫一起跟柳梦君学了琴萧琵琶等乐器。
大半年匆匆而过,在云京武院的环境里,张腾的华夏教育灌溉下,陈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乡下丫头,而是知书识礼,博学多才的窈窕淑女。
当然,窈窕淑女是对张腾这样知道她真实性别的人。
在外人的眼里,她是一个知书识礼,好学上进,多才多艺,文武双全的翩翩佳公子。
大半年时间里,陈宁的修为飞速提高,眼下已经是灵性境末期。
若不是张腾建议她先压制境界,将灵性境修圆满,她早就晋级灵流境,至少也得是中期了。
陈宁也是罕见的五行天赋,不将灵性境修圆满就晋升灵流境的话,会浪费了大好天赋,日后的最终境界与自身战力也将落后于同级他人,这是极为不妥的。
这半年来,张腾选修了所有的课程,也基本掌握了所有的门科理论。
他为人低调,一点也不张扬,许多时候在学院遇到其他弟子挑衅,甚至普通的言语侮辱也默默地忍受下来,尽可能地不与他人发生矛盾。
然而,这么长时间,他的修为还是灵聚境末期,让许多人鄙夷嘲笑不已。
张腾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努力着,陈宁则默默地守候着,替张腾挡下各种麻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东西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有些人也并非表面那么笨拙。
张腾曾经说过的典故里面有一句话:此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