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场梦,有束光照亮了我。
要放下。
苏示羊结束了和自己大哥,不,快自己一步出生的人的会谈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或者说自己的房子吧。
时光总会告诉我们,要学会遗忘。生活总会告诉世人,要学会坚强。
但却没有说这个过程有多么的痛苦。
回首不见人痴嗔,那景那物触了神。春去秋来花开了几分?
苏示羊的面前还留着她的回忆。
那是一张纸,折成了五角星的样子。五角星的折纸很简单,分为多种。苏示羊知道的就有两种,一种长方形,一种正方形。
他走到折纸面前。
折纸很简单,爱情很困难。
他拿起了这个五角星,没有撕烂,只是把它,不,“她”(西方有把宠物等等视为家人的东西做人看的表达。比如对于陪伴多年的狗狗会用“他”而不是“它”),拿了起来。
他把“她”放到了书柜里。一个最为隐秘的角落。
“这也算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了吧?”苏示羊哭笑不得。
放下吧。
苏示羊走到了阳台。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一束温暖照了过来。
不是场梦而是束光。
这是太阳。
3月的天还是没多少温度,就像梦里的她看起来没多少距离。
走过去。
阳台外边是城市。
短暂的陪伴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你不贪心,便是奖励。
苏示羊笑了,就像曾经小时候看雪一样。
那时雪分明是冷的,手也被冻的要死了的,但就是想去打雪仗,就是喜欢这个雪。
那时笑的很开心。
“一个人总不能死在过去,我还是觉得应该活到未来。”苏示羊说服自己放下。
放下了。
吗?
苏示羊日后肯定会笑着说,四五年时我还爱着了一个女孩,但是我不能再爱了。现在我再看到她就不会有任何心动。真的,心如止水。什么怨什么恨的就都没有了。
然后他会看自己的表三次,看外边的风景三次,抬头低头三次……
作为自由恋爱的苏示羊,老了。
水泥封心吧,靠。
……
多日后,阳光明媚。
苏示羊早已经离开了首都,回到了莫斯科。
今天不讲政治,我们聊聊生活。
苏示羊同往常一样呢起了床。莫斯科的三月还是很冷的,作为深居内陆的城市,莫斯科降雨属于比较少的,而且通常最少的是在四月。所以三月份的雨水也不充沛。
同时,三月时的气温还在零下几度。谁懂啊?在三月还是冻的发抖的时候,要知道江南水乡都快进入夏季了。
莫斯科极端气象十分频繁,就像苏示羊现在的心境。
苏示羊为什么从首都走到莫斯科?还不是因为她?
现在她走了,他也要走了。
在莫斯科这里,苏示羊有些产业。这些产业有的是苏示羊苦心经营而成,有的是苏示羊利用职务之便而立。总之,在这里他有不少的财产。
说起床就起床,苏示羊没有拖拉。早上苏示羊的精神还算好。是没有噩梦也没有美梦的一天。
刚起床洗漱之后的苏示羊一早就想要喝一杯咖啡。
仆人上好了早餐。
苏示羊一杯咖啡下肚,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吃完饭,苏示羊感觉还不错。苏示羊离开家,准备去看看自己的产业。
今天苏示羊休息,不工作。
或者说,投资建厂就是他的工作。
苏示羊决定散步去走,毕竟这天也没什么急事,何必太着急?
苏示羊看着窗外的风景,这可恶的天,不看也罢。
走到了自己的产业,苏示羊坐到了办公室里,泡了一杯茶。苏示羊的办公室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有简单的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一个书架,以及几盆绿植。房间的面积也不大,算是一个很简单的空间。
苏示羊毕竟不是厂长,他是投资者而不是监督者。
苏示羊就在这里看看书,写写字。
他决定写一点儿文章。他毕竟是文人骚客的代表,偶尔有兴致了也可以撒撒口水。
苏示羊写了一些简简单单的文章之后,就留了下来。文章嘛,这个东西不一定要发表。
就当存稿了。
随后就是看书。
文人看书的时间比写书的时间多得多。苏示羊也不例外。何为文字嘛,本来就是要“闻”才有“自”。
听多了,整理出来的思想便是自己。
看了一会儿之后,厂长就来了。
“哎呀呀,大人,您怎么来了?”
“嗯?不欢迎我?”
“怎么会?快快,上茶,上茶。”
“不用了,我已经喝过了。我现在想去看看我的车间。”
苏示羊说着便起身,开始往车间走。
苏示羊有一个特性,就是遵规守则。闲杂人等不可进车间,苏示羊也不可以。
只有得到了厂长等人带领之后才可以。
规范的生产是最基本的条例。
苏示羊走着,顺便和厂长谈话。
“我们车间一天上多久班?”
“13个小时。”
“13个小时会不会太短了?”苏示羊问厂长道:“要知道,勤劳致富嘛。”
苏示羊知道,按照法律,当时工厂的工人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表或假期,每天工作12到16个小时,有的甚至每天工作18小时,每周工作6到7天。
这些都是合法的。
也就是说,只要苏示羊愿意,他可以让工人们给他加班加到死。实际上,苏示羊当然愿意。
实际上,到了1880年代,工作时长才普遍调整为每天10到12小时,每周6到7天。至于现代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