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打骂我们出气,念叨着,那个贱人,哦不,天后娘娘一介凡人都能为后,她堂堂妖国郡主只能为妾,很是不甘,于是天天烦着帝君,好像还给帝君下了药,奴婢不知是什么,但是经常看见阴姬娘娘在帝君饮食中做手脚。后来不知怎么的,帝君答应了,那天阴姬娘娘很高兴,打赏了奴婢们,可是等了又等,法旨迟迟没有来,帝君也迟迟未归。殷姬娘娘只好自己去找帝君,没想到在书房里找到帝君时,帝君已经昏迷不醒,手里还拿着一幅画,画卷上画着一个绝美的女子,旁边还批注着——后宫无妃,只有一后,沧海一粟,绝世无双,盖着帝玺和两人的指印。阴姬娘娘当时就气疯了,撕烂了画,没想到帝君就吐血了;阴姬娘娘让奴婢把画烧掉,自己喂了帝君一颗丹药就扶着帝君离开。娘娘一直没有宣医仙,自己照顾帝君,为帝君熬药。奴婢执行娘娘命令时,发现那画根本烧不掉,本想禀告娘娘;可是娘娘根本不想听,奴婢无意之间看到帝君右手出现火焰的印记,时有时无,退下后拿起画卷,发现那女子额头上正是火焰印记,也是若隐若现,时有时无,奴婢觉得当时眼花,将画卷从烈火中取出,发现那印记很清晰;既然普通的火烧不掉,只能把它仍进炼丹炉里,等了一会,发现依然没有被烧毁的痕迹,但是自己还有事要完成,就先离开了。回到殿里,帝君越发不好了,身子通红,像烈火焚烧一样,奴婢联想到画卷,就去印证自己的猜想,奴婢把画卷残骸取出,用水降温,将它收起返回,没想到帝君真的就好了;奴婢觉得太邪门,又不敢忤逆娘娘,只好放进首盒子里,并在奴婢掌管的园中的墙角埋了起来”
“本君为何一点都不记得,小小宫女,休得胡言乱语”
“帝君明鉴,小女说的句句属实,不信,奴婢可以挖来以证清白”说完望向我,我点头示意,她便跟着侍卫退出。
“还有么?”
“奴婢,奴婢也有话要说”一位绿衣服的侍女,颤颤巍巍的说道。是绿娥?
“说吧”
“奴婢知罪,奴婢都是被娘娘逼的,不是真心实意惩罚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太子殿下应该清楚,奴婢除了在娘娘面前是真的打了殿下和公主,其他时候奴婢都是尽可能走个形式;鞭子和三味真火都是娘娘给奴婢的,至于寒蛟,奴婢真的不知怎么会出现,当时奴婢吓傻了,奴婢没有丢下殿下和公主,奴婢去找人救殿下和公主;奴婢赶回来的时候,公主已经昏迷不醒,奴婢真的尽力了,请太子殿下明察,放过奴婢”
“寒蛟,天宫哪有寒蛟,除非”
“臣率隐卫给帝君请安,微臣救驾来迟,请帝君恕罪”
“暗隐,起来吧,是本君让你去南天门帮忙的,不怪你,对了南天门形势如何?”
“南天门几乎是稳定了”
“那就好,把太子和他的亲兵抓起来,本君要活口”
“微臣领旨,娘娘的法术要解除么”
“就让她在那好好反省”说了这番话,好像耗尽了力气,虚弱的撑着桌子,好像随时要昏厥过去。
“是你?”
“殿下”暗隐行了一个礼。
“你是寒蛟的主人?”
“是”
“那么,当年的事你也有份”
“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我会给殿下和公主一个交代”
“交代,裳儿月月受寒蛟之苦,一个交代就想了事?”
“属下,这些年习得烈火功法,可以替公主压制一二”
“压制?本宫要的是解毒之法”
“解毒之法是以二皇子为药引,以血养血,待地狱之花盛开,喝下二皇子的鲜血便可”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留下这个隐患”
“就凭二皇子是我的儿子,他根本没有继承权”
“什么?”
“帝君曾发过誓,如果背叛天后,就不能生子,江山无人来继”
“你是如何知晓”
“微臣父亲过世前说的”
“那云瑶?”
“云瑶公主不知是谁的孩子”
“呵,父皇,这就是你爱的女人”
也许是真的失望,父皇难受的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黑血,一只蛊虫也夹杂在血里,蛊虫离开宿主似乎很难受,扭转挣扎,飞身一跃想回到宿主身体里,可惜被暗隐一剑砍断,本以为没事的了,可惜蛊虫一分为二,一只进入殷姬的身体,一只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