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师兄被三门的那群狗打了,对方约定今晚再战,咱们正到处找人呢。”那人道。
“今晚,这么急嘛。”黄文泽点头道。
“可不是嘛,他们知道咱们人手不足,放话说不敢去也成,敖师兄受不得激,就定了约。”另一人道。
“好,我这就去,再拉几个帮手,这一次咱们长门定要把三门打个落花流水,地点定在哪里?”黄文泽站起身。
“是甘泉书院。”
“那鬼地方?!”黄文泽吃了一惊。
他们说话小声,但陈修耳力极强,虽然不想偷听,但每一句都自然而然的听到了。
“陈道长,实在不好意思,我遇上急事……”黄文泽道。
“无妨的,这两位道友也还没吃吧,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嘛。小二,打包几样菜,大伙儿带着路上吃啊。”陈修招呼旁边服侍的小二打包。
黄文泽的两位同门也确实饿了,笑着向陈修道谢,心想这少年为人倒真不错。
小二挑了几样菜装在食盒里,黄文泽和两位同门匆匆去了。
“小二,打听个事,那长门三门是什么意思?”陈修给了店小二一块碎银子。
“道长豪气,是清虚观内部分成长门、二门、三门、四门这几个派别,就和平常家里的长子、次子、三子差不多了。”店小二道。
陈修听了有点疑惑,既然都是清虚观的,怎么长门和三门还打起来了。
店小二看出了陈修的疑惑,笑着解释道:“平常家庭也会闹矛盾的嘛,长门和三门的弟子平日就谁也不服谁,又听说掌教欲传位给三门,这位置本来是归长门的,这可更热闹了。”
陈修恍然,原来是清虚观的内部斗争,难怪黄文泽也不愿多说。
“甘泉书院是什么地方?”
陈修又问,他想到黄文泽听到甘泉书院四个字时,神色颇为异样,这地方必然不寻常。
“哎……这甘泉书院说来话长,是我们襄城的伤心地啊。”店小二叹了口气。
“怎地?”
“那书院闹鬼……”店小二娓娓道来。
原来,这甘泉书院建在一口甘泉之上,因此得名。
甘泉书院本是朝廷钦定的书院,里面的学子都是储备的朝廷官吏,是襄城乃至整个丰原郡文风第一兴盛之地。
大约在十年前,甘泉书院突然有一个叫彭木的年轻学生失踪了,全城搜寻,第二天在书院的一口井底发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奇怪的是,那个老头穿着甘泉书院的制服,还自称是失踪的彭木。
在场的师生当然不信,失踪的彭木明明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怎么可能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呢。
此事惊动了朝廷的悬镜司,请来了彭木的家人验证,这老头竟然真是失踪的彭木。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彭木才失踪一天,就衰老了五六十岁,就像穿越了时空似的。
遗憾的是,彭木刚和家人团聚,就死亡了。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也没能留下记录。
后来,悬镜司将甘泉书院夷为平地,书院里的甘泉也填塞了。
自此,再也没有甘泉书院了,那地方成了一个禁地,襄城的老市民都会有意避开那地方,倒有少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怕,把那地方当成了一个比胆量的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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