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清初第二次从敬徳口中听到穆西承喜欢她的话,可是……
“你们在说什么?”倏然,一道磁性悦耳的嗓子插入两人的谈话。
白清初诧异回头,就见穆西承大步流星的赶了过来。
由于伤到了手臂,为了方便包扎,右半边衣服被脱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露出大片白皙健壮的胸肌。
白清初不禁脸颊发烫,视线触及在雪白衣服上保安血迹时,呼吸微窒。
“你怎么还没包扎好就跑过来了?!”白清初急急忙忙的冲过去。
男人单手按住伤口,手臂上只包扎好了一半,而家庭医生,则一脸无奈的跟在穆西承的身后。
穆西承没有回答她的话,越过她看向管家敬徳,薄唇轻启,“不关她的事。”
正准备查看他伤口的手一顿,白清初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挡在她的身前,为什么,总是那么细心的紧张她……
敬徳无奈一笑,“我知道的少爷,我并没有责怪清初小姐。”
穆西承轻嗯了一声,扒拉下白清初触碰他伤口的手,攥在手心,冰冷机械的声音染上一丝别样的感情。
“这么担心我不如亲自帮我包扎。”
说着,不容置喙的将人牵着往房间里走。
“可是,我不会包扎啊……”白清初踌躇不安。
小时候受伤自己挺过去,实在不行白家还有医生,在监狱绑带什么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个。
她哪会包扎啊!
穆西承冷眼扫向她愁眉苦脸的脸颊,冷声道,“不会?那就这样吧!”
就这样?!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就这样放着,不管伤口了吗?!
白清初目瞪口呆,觉得这人疯了!哪有人会拿自己的身体去威胁别人啊!当她是他妈呀!
不过……白清初认命的跟了上去。
“那个……我力道把握得不好,要是把你弄疼了,你就早点跟我说啊,千万别为了面子死不吭声,疼的可是你自己!”
穆西承淡淡的应了一声,松开按住缠了一小半绷带的手。
说是一小半,也只是刚好缠够了一圈而已。
白清初颤巍巍的伸出手,先是我指甲碰了碰伤口,就紧张兮兮的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疼吗?”
伤口不浅,还有些长,在白皙的手臂上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
还没等他回话,白清初继续说道,“要不要去正规医院啊,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女孩儿茶色的瞳仁很大,几乎占据了眼睛的四分之三,因此显得眼睛很亮,这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带着一股不自知的诱惑迷人,会让人不自觉的沉沦。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是在怀疑我用人的实力吗?况且只是小伤。”
以往的每一次训练,请来的老师都没有手下留情,再加上每年夏天都会去部队训练,受伤也只是家常便饭。
最后看了一眼男人没有一丝表情变化的脸色,白清初终于乖乖闭上了嘴巴,开始将绷带一圈一圈的缠住。
紧了,怕把他的伤口勒得慌,松了,又怕绷带容易掉,伤口沾到水腐烂。
白清初没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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