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INN声势浩大的庆功宴之后,顾家出了一件大事——董事长顾寒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虽说“歧视事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但Soleil的情况仍旧不妙,不仅销量惨淡、股价持续走低,就连《Première》杂志都不再愿意刊登他们的广告。
《Première》就是国内时尚界的殿堂级刊物,一旦被它放弃,就代表Soleil的衰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几番重击之下,难保往后不会有其他的合作伙伴来落井下石。
简单来说,顾寒这病纯粹就是被气的。
顾言箴带着林念莳去医院探望过几次,顾寒虽然没有把气完全撒到顾言箴身上,却始终对他不冷不热的。
潘思宁和顾亦沣又一次看到了希望,正热火朝天地筹划着要将顾言箴挤下去。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顾言箴的心态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Soleil的丑闻要洗白是完全不可能的,而此时大肆开始做正面的宣传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他们必须要转移大众对他们的敌意才可以。
说白了,就是要靠另一个丑闻来盖过去。
但都这么久过去了,顾言箴一直没有找到什么能够拿来利用的好机会,顾亦彤那边也是心急如焚,却无奈实在没有可操作的新闻。
林念莳知道顾言箴最近处境艰难,虽然面对着她的时候仍然是一派笃定泰山的模样,但林念莳还是常常在无意之间瞥到他紧缩的眉头。
因此,最近十分清闲的林念莳便一天到晚地跷班,反而总往顾言箴办公室跑,颇有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味。
本来还想坐看顾言箴倒台闹笑话的人,见林大小姐这摆明了是要给他撑场子的态度,也越来越觉得迷惑,渐渐摸不清楚局势了。
“念念,你最近都不用工作吗?”
“前段时间那么忙,好不容易空下来了,我要给自己放个假。”林念莳慵懒地靠坐在顾言箴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翻着杂志,有些孩子气地说,“再说了,谁敢叫我打卡,谁敢扣我全勤?”
顾言箴无语失笑:“好吧,那你自己找事情做。”
林念莳莞尔:“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顾言箴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财报,Soleil第一个季度的销量简直惨不忍睹,他之前大肆改革取得的成果几乎全部白费。
顾言箴越看越胸闷,“啪”地一声摔了钢笔,闭上眼揉揉额角。
林念莳听到声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绕到顾言箴的身后,一言不发伸出了手,为他轻轻按压着太阳穴。
按了好一会,顾言箴长叹了一口气,抓住了她的手,微笑道:“谢谢。”
“有没有好一些?”
“嗯,有。”
林念莳又从背后环住顾言箴的脖子,俯下身在他的脸颊烙上响亮的一吻:“那这样呢,有没有更好一些?”
顾言箴失笑:“有,十分有。”
林念莳满足地一笑:“累的话就休息会,先别看了。”
“嗯。”
“对了,宋相濡新开了个卡丁车俱乐部,约了大家去玩玩,我们等周末的时候一起去玩玩,放松一下好不好。”
顾言箴明白她的好意,点点头答应下来:“好。”
林念莳收回了手,绕到他身旁牵起了顾言箴,郑重凝视着他的双眼,坚定地说。
“言箴,都会过去的。快了,就快了。”
顾言箴没有去思考她话中的深意,只是微笑地颔首。
这时,谢琛敲门进来,自然地对着林念莳微微点头问好。,这几天林念莳出现得实在太频繁了,他已然见怪不怪。
“顾总,有件事情要向您汇报。”
“嗯,说。”
谢琛反常地开始支吾其词,只是囫囵地说:“是有关董事长的事。”
林念莳明白她碍了事,于是自觉地找了个台阶下:“我有点馋了,想去楼下咖啡店买块起司蛋糕。”
言箴笑笑:“好,去吧,正好我答应了你哥要把你养肥来着。”
林念莳调皮地皱了皱鼻子做个鬼脸,离开了顾言箴的办公室。
林念莳直接来到了顾氏办公楼一层的咖啡店,店里的电视恰好正播着沈泽亚的采访,画面中一头红发的沈泽亚笑得妩媚。
纵然两人自小便关系恶劣,但林念莳仍旧不得不承认,她这位混血表姐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电视上风情万种的沈泽亚侃侃而谈,内容则是关于Rêve上周刚刚宣布的有关开发高端皮具系列的决定。
沈泽亚在采访中信誓旦旦地说,作为国民男装品牌的代表,Rêve要冲击被欧洲大牌垄断多年的国内奢侈品市场,即将要开发一系列高端线产品,以鳄鱼皮、蜥蜴皮和珍珠蛇皮等珍稀皮类作为原料,并聘请业内极富盛名的工匠作坊进行全手工制作,主要产品是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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