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恩怨,她至今仍一无所知。
“他不在。”
南宫雪面若寒霜,冷冰冰的回道。
“他人在哪儿?”
楚睿脸上依旧挂着阴鸷的笑容追问道。
“我不知道。”南宫雪又回道。
楚睿目光骤然一凝。
抽手一个耳光便打在她脸上。
啪!
南宫雪一张小脸随着那股凌乱的劲道侧到一旁。
五道鲜红的指印跃然于那张白皙细腻,美不胜收的俏脸上。
她没有像林宵月那样捂着脸,而是直接回过头,执拗且坚毅的目光重新注视着楚睿。
楚睿耸耸肩,抚了抚手掌。
嘴角一勾,一抹冷冽的笑意便噙在嘴角。
“让他来见我。”
南宫雪沉默不语,依旧就那么直愣愣的与之对视着。
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跟楚州王府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他们要一再苦苦相逼。
即便是母亲跟他们有什么恩怨。
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母亲至今生死未卜,也早该翻篇了吧。
现在连秦风也被牵扯了进来。
她不知道继续继续跟楚州王府硬碰硬最终会是什么结果。
不过她知道如果秦风得知自己被打,指不定会闹出多大动静。
这里是学校,她不想在这里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很可能到见血的地步。
“不用,你们赶快去吃饭吧,我自己会处理。”
南宫雪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说道。植物园,静思楼。
秦风与翟闻道在木塌上下棋。
梅同方则在一旁的小炉子上炖着鱼汤。
两个老家伙日子过的倒有点闲云野鹤的味道。
平时下下棋,喝喝茶,钓钓鱼,两耳不闻窗外事,别提多惬意。
“秦小友中午就留下来用餐吧,尝尝我的手艺。”
梅同方搓了搓手,笑呵呵的说道。
“对对,老梅做的鱼汤堪称一绝,我喝了这么多年都不腻,你一定要尝尝。”
翟闻道一本正经附和道。
留秦风喝鱼汤是小事,主要是上午时间太短,翟闻道这棋还没下过瘾,梅同方还想跟秦风讨教书法,时间不够啊。
秦风视线在两个老滑头脸上游走了一秒,随即将手上棋子落定,应道:
“行,那我就留下来叨扰了。”
梅同方两人一听,离开喜上眉梢,脸上的皱纹也跟着舒展了一些。
真不晓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
他们不是私底下打听过,以前被人称为废物,窝囊废的秦家少爷,入赘,入狱……
可跟眼前之人压根对不上号啊。
年纪轻轻不仅棋艺高绝,书法也同样不同凡响。
可谓才华横溢,简直跟个宝藏似的。
这就有点离谱了。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进来,越来越近。
整栋楼很少有人光顾,梅同方跟翟闻道下意识的看向门口。
两三秒钟后,来人没有敲门,房门豁然被推开。
翟宜容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兴许是走的太急,一张俊俏的小脸蛋红璞璞的,大口喘着粗气。
翟闻道不禁皱了皱眉,心说这丫头怎么越来越不懂礼数了?
“容丫头,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梅同方倒是笑眯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