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还被混乱情欲支配着,想了很久才想到祁晞问的是什么,“在。”她说。
祁晞,“还是那个抽屉?”
“不是。”孟清让侧过头,看向茶几下面的抽屉,说,“拿过来了。”
祁晞‘嗯’了声,不动,时重时轻地亲了孟清让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了那个被她捏出过褶子的纸盒。
已经拆了。
祁晞很轻易地取出一只,有些烫手地捏在指尖问孟清让,“今天可以用吗?”
孟清让笑着,“可以。”
祁晞点了点头……把它放在了孟清让手里,然后俯身抱着她,要脸地小声说:“你先教我。”
孟清让软绵绵地握住住,实话告诉她,“刚攥得太久,胳膊很酸,使不上劲儿。”
“那就等不酸了再说。”祁晞抢着说。
孟清讓怎麽聽都覺得她這幅急匆匆的羞澀腔調悅耳,笑了聲起身,開始解她用來打底的襯衣,再是堪堪裹縛住一雙飽滿的前扣,以及,長褲,順手又將礙事的抱枕、書籍放在地上,雙手撫到身後,捧著她的身體,像捧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處一處細致地吮吻,極盡纏綿。
第一次在白天。
一切都那麽清晰,尤其是孟清讓的手指終於在祁晞不自覺的推拒結束後,開始被她的身體挽留時,她臉上讓人心疼的忍耐。
孟清讓沒再敢動一下,輕柔地吻著祁晞的眼睫,鼻尖,低聲說:“疼嗎?”
祁晞眼睛泛著紅,偏還要握著孟清讓的手,固執地說:“我喜歡。”
孟清讓擡眼,疼惜的目光攏著祁晞,耐心地等她眼裏的忍耐逐漸趨於平靜時試著動了動……
————
晚上8点,祁晞在半室月色里艰难醒来。
房间里的潮热气息好像还没有散,一闭眼,全是两人回到卧室后一度疯狂地画面,当时是满足了,现在只是因为嗓子不舒服,轻咳一声就扯得疼。
祁晞放轻动作缓了口气。
很细微的动静,侧身睡着的孟清让却立刻将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轻轻揉着,问她,“还疼得厉害?”
祁晞忍着不适转过来,借了月光反问孟清让,“你不也一样?”后来被‘学会’了的她折腾得不轻。
“还以为你什么都会,没见比我好多少。”祁晞明摆着取笑。
孟清让睁开眼,随着她笑,“就你一个,‘会’这个字还论不到,最多悟性好,至少教会了你。”
“哼。”祁晞不屑地踹她,结果自食恶果,不舒服地‘嘶’一声再也不动了。
夜很静。
孟清让想起件事,和祁晞闲聊着说:“言老师准备退休了。”
“退休?”祁晞忘了不适,迅速坐起来,不可思议地说,“怎么突然要退休了?”
孟清让侧身开了盏灯,靠在床头回她,“年初一,言夫人进了趟急诊,没什么大问题,言老师还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太偏工作,忽略了爱人,想弥补。”
“嗯,我看过言老师的24小时贴身采访,他确实太忙了。”祁晞说。
“年纪也到了。”孟清让补充。
“嗯。”祁晞沉声,想到以后不会再看见言之问的新作,忍不住问,“我可以去看看言老师吗?”
“可以,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问你明天有没有安排?退休的事,言老师不想搞得大张旗鼓,只邀请了几个老朋友过去家里聚一聚,如果你明天没事,我们一起去。”
“我没事。明天几点?”祁晞问。
“上午十点,吃顿便饭,下午坐着聊一聊。”
“好,不对,时间这么赶,我根本来不及给言老师准备礼物啊。”祁晞心急。
孟清让握住她的手腕捏了捏,笑道:“已经准备好了,在车上,明天直接带过去。”
祁晞放心地了口气,转而眉头紧蹙地瞧着孟清让说:“孟清让,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没头没尾的话,孟清让笑问:“什么?”
祁晞曲起双腿,一手搭在膝头趴着,一手点在孟清让嘴角,说:“上辈子功劳够大,这辈子才能遇到你啊。”
孟清让拉下她的手放在颈侧,笑得头顶亮色的灯都黯淡了下来,“也可能是我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专门来还的。”
“哈哈哈。”祁晞乐不可支,“这么没营养的对话被你一本正经地接下来,我竟然觉得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行不行,我要稳重,不能笑,哈哈哈。”
祁晞完全忍不住,除了再次见到言之问的兴奋,剩下全是比捡到宝还难以自持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鞠躬
2021-10-1112:00:00~2021-10-12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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