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她高,她因为屁股太痛,蜷缩在他怀里,有些虚弱说道:
“你今日怎么也来了”
“你这事儿整个陕地都知道了,怎么还不准我来?”
“不是,我主要怕你觉得丢人,毕竟你是读书人,总不能来这听那些不入耳的话”
黄梨花想到今日在公堂上讲话那般直接,若是知道林深也来了,她肯定会再委婉一些的,一时竟还有些懊恼;
林深察觉她的心思,宽慰道:
“不必觉得懊恼,今日嫂嫂让我学到了在书里永远学不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
“保密” 林深翘着嘴角轻声说道;
“哎,你长大了,对嫂嫂都有秘密了”
黄梨花假装自怨自艾,林深只是笑着也不反驳,余光扫到白虎和蓝兴;
他们二人感受到林深的视线的时候,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你们怎么出来的?”
他们两家的长辈应该不会同意他们来这里做人证的,林深上下打量了眼他们身上的泥土,虽然猜了个大概,还是问了一嘴;
白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憨笑回道:
“我家后院有个狗洞,刚好够我钻出来”
白虎会做这事林深不奇怪,只是。。。他看了眼蓝兴,对方收到视线后,轻咳了一下,嘀咕道:
“谁家还没个狗洞了?”
林深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人,抱着黄梨花的手紧了紧,轻轻说了句:
“谢谢”
白虎和蓝兴听到这话,惊讶地一下抬起了低着的头,呆了一会,两人都笑了。
陈一晖看着他们视若无睹地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在旁边,他将伸出去的手缓缓收回,似乎每一次都会慢上一步;
“你给我过来!”
一声冰冷的怒吼声从前方传来,陈一晖抬眼,瞳孔瑟缩了下,是他的父亲。
他随着父亲来到县衙后院,看到石桌上放着鞭子,他知晓今日又免不了一顿了;
“你同那黄梨花什么关系?”
县令拿着鞭子,扭了扭脖子,冷冷问道;
“就是她在公堂上讲的那样”
“我有没有说过离林家远一点?”
“但林昙是我多年好友,我不可能置其不顾”
陈一晖回答完,便自觉转身将后背现出,但身后却没有再传来声音;
许久之后,那本该落下的鞭子却没有落下,他转头看去,对方却沉重地叹了口气,将鞭子收了起来,说道:
“今日那黄梨花也算将你这件事说得在理,鞭罚就免了,但是之后离那黄梨花远一点,若再像今日这般被人当堂质问,你知道后果”
“是,多谢父亲”
陈一晖低头恭送父亲离开,抬眼眼里便恢复了清冷。
此时的林家;
“你把药放下,我来涂”
黄梨花看着林深就要上手的样子,满脸通红;
“我闭着眼,被打的位置嫂嫂涂不到的”
林深站在床边,手里隔着布拿着药,坚持要帮忙上药;
“林深,你不听我的话吗,我自己来!”
“我。。”
“请问有人在吗?”
外头一道女声响起,黄梨花同林深相视一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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