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寒棱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却不免担忧,林深和左也身边都有护卫,但是带去的护卫竟然无法护他们周全,只能有一个解释,他们应该是遇到暴乱了。
灾后重建最怕的就是暴乱,一旦百姓失控,那只靠当地官府是无法解决的,既不能杀了百姓,也无法镇压百姓,只有军队进驻,才能平息。
他看了眼满脸担心的黄梨花,想了想,还是不要将这个告诉她,徒增忧虑。
黄梨花并没有因为寒棱的安抚而放下心来,问道:
“明日若是左相没有提怎么办?”
寒棱摇摇头:“他会的,左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会放任不管。”
“再是,若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自行请旨,去往江城,你今日先回去休息,明日我下值后会告知你结果。”
黄梨花见他这么说,当下也只能这样,应道:
“好,那麻烦你了,我,那我先回去了,我等你消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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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府最深处,僻静的角落鲜花愈发多了起来,金丝檀木门框镶嵌在寂静的院中。
偶有丫鬟走过,轻声轻语,不敢弄出大的声音。
屋内,檀香环绕,沁人心脾。
寒老夫人坐在屋中正上方,她面前有一张书桌,上头摆放着许多佛经,佛学类书籍。
戴着祖母绿玉戒的手缓缓下笔,那小楷写得已有大家风范。
“你说,林家夫人来找棱儿了?”
一直伺候寒老夫人的嬷嬷回道:
“是,二人在前厅议事,刚才林夫人已经离开。”
寒老夫人放下手中的笔,她对这林夫人倒是印象深刻,之前在莫府的宴会上,倒是出尽了风头。
“他们在谈论什么?”
嬷嬷将那笔摆好放在墨盘旁边,说道:
“将军屏退了下人,没有听到具体内容,只知道那林夫人给了将军一封信。后来林夫人走后,将军便吩咐小厮将他的官服准备好,说是明日要上早朝。还书信一封到了宫里。”
寒老夫人脸色一冷,声音带着微怒:
“他这段时日趁着养病的借口查案,若是明日上朝,岂不是告诉大家他大病初愈,届时要如何留在洛都做他想做的事情,真是荒唐!”
“他们似乎还提到了左相,兴许是同林家公子相关的事情。”
嬷嬷回答道。
寒老夫人脸色不大好看,呢喃说道:
“那林深现在在江城,棱儿总不能去江城......”
她顿住了,难道说江城出了事情,棱儿想去帮忙?
若是如此,他便已经下了决定了,江城迟迟管控不下来,想来圣上本也有意要他出面。
罢了,罢了,儿孙不由己。
不过那黄梨花倒是好手段,竟然能说服棱儿。
细细想来,她也是陕地的,之前棱儿也在陕地待过一段时日,当初回来时,他便经常望着城外方向发呆。
思及此,寒老夫人的手指捻了捻,目光幽深,难道说,他们二人之前就已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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