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西风大教堂广场前,偌大的风神神像投下成片阴影,风神脚下是一小汪池水,平日里霸占风神像的是葛瑞丝修女,如今却换了人。
“我要讲的故事,源自于太古……”那绿衣的诗人且吟且唱,手中的竖琴被他缓缓奏响。
在他轻巧如息风的指法下,竖琴发出清越的乐声。
于是那在苍古时属于风神与风龙的旋律,徐徐对如今的蒙德人敞开。
他们不懂这首诗篇的旋律里蕴藏的古史,只天生的艺术鉴赏里让他们聚集,欢喜于诗人清浅的歌喉。
“两位客官看了这么久,不给点……意思意思?”他搓着手,讨好地试探。
围拢的人大多散去了,留下的人里最显眼的酒水这对如璧玉般的两人。
“怎么样,感觉出什么没有?”他没回应温迪,扭头问思索状的神里绫华。
她额前的白发微微浮动,审视地盯着温迪,半晌有些难以置信,“风之神,巴巴托斯?”
空气仿佛在顷刻间安静,连天边的云卷云舒都顿住。
半晌,温迪脸上露出熟悉的嬉笑,“怎么可能,你认错了,巴巴托斯大人可是千年前就离开蒙德了,我一个吟游诗人。”
“也别伪装了,你应该也能感受到我们,魔神的体量不是那么好遮掩的。”
“……”温迪四下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神里绫华声音不大,他于是压低嗓音说,“保密!”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上衫昭月欲言又止。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话没说完,温迪斩钉截铁。
“神之心要不要,老爷子的那颗貌似在你身上。”他话锋一转,忽然道。
“老爷子信任的人我也信任,”他没太纠结,直接就交出了那副棋具。
“记得帮我挡一下愚人众,他们好烦。”
“你都知道?”上衫昭月挑眉,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做,像是他最初离去时承诺的那样,让蒙德成为一个无人称王的国度。
如果万事都麻烦风神,那蒙德充其量不过是风神庇护下的雏鸟,但是如今西风骑士团的领导清明,如果不是法尔伽出征带走了大批人马,骑士团的武装力量恐怕是愚人众也不安小觑的。
就像是璃月,愚人众只能打擦边球,稻妻也一样,而在蒙德,他们仗着外交豁免权呼风唤雨,比在至冬国还威风。
“蒙德人的事情,得蒙德人自己去面对,我已经脱手很久了,再插进去,也只会徒增烦恼吧。”他轻笑着,风吹起他的发梢,略有些怅然,莫名洒脱。
“你只是懒吧?”上衫昭月的声音满满都是质疑,把不信挂在脸上。
“诶嘿!”他吐出舌头,做出了卖萌的动作。
“总之,蒙德不需要风神,但野心家们不会放过风神,可我不想成为人人敬畏的风神,只想做吟游诗人温迪,请把我当成铁废物谢谢!”
“好处给你,记得办事!”他把棋子交到上衫昭月手心,避之不及地打算离开。
“等等!”
“怎么了?”温迪抱着竖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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