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喉结上传来的麻痒瞬间蔓延到了荣潜的半边身子, 以至于搀扶着班准的整条右臂都失去了知觉。
荣潜想躲开,却又不自觉地沉溺。
觉今的班准……和上次主卧中亲吻的青年,又有些不一的地方。
犹豫间, 班准已经放了荣潜有些刺痒的颈间,脚并用地爬到了的身上, 眯着眼睛凑到荣潜脸前, 咂着嘴感叹道:
“你真好看, 我好喜欢。”
荣潜忍不住笑出声,抬给整理着起了静电的额发,耐心地回应:“好,你喜欢就好。”
班准梗着脖子盯着荣潜看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因为看不清的烦躁,还是觉有点累了, 直接一头砸荣潜的肩窝里,不满地反挠了挠发痒的脊背。
青年的纤细颈项无力地耷拉荣潜的肩膀上,修长漂亮的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身前人的领带, 和……紧挨着领口的喉结。
被吸吮有些刺痛的部位还没缓劲儿来, 就遭逢了新一轮无所顾忌的触碰。
种刺激让荣潜下意识放缓了呼吸,覆班准腕间的指变滚烫。
“我觉屋里……有点冷……”
班准闷闷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浓密的睫『毛』由于时不时眨动一下的缘故,蹭荣潜颈侧动脉的血流速度都仿佛加快了许。
不荣潜没空去管自己的状况,只听见了班准说冷。
“那你别『乱』动,我抱抱你, 一会儿就不冷了。”
荣潜收紧臂上的力道, 搂住软成一滩水的醉海獭,温声安慰道:“看,是不是不冷了?”
班准咧嘴一笑, 像是发现了什么值感到惊喜的事情一:
“真的哎,再抱紧一点,我可能,可能就会一下子着火了,嘿嘿。”
荣潜:“……”
傻海獭,有时候还挺聪。
是再抱紧一点,可能真的着火了。
只不着火点和想象的会有所不同。
“荣潜。”
班准突然叫了荣潜一声,声音像是恢复了清醒意识般的平静。
荣潜轻轻拍后背的动作一顿,迟疑着应声道:“嗯?”
确认荣潜确实是回应了后,班准又恢复成刚刚的傻子,懒洋洋地拍了拍肚皮,十足的大包大揽的土财主模:
“我会给你赚好好钱。”
荣潜嘴角的笑意陡然僵住,胸中仅剩的那一丁点儿坚冰顿时融不知所踪。
彻底化作了一汪清水流淌心头。
荣潜将班准抱紧紧的,轻轻亲吻发烫的眼皮,低笑着问道:“你心里,我就那么喜欢钱?”
班准没有再回答,只收紧了抱着荣潜腰背的臂,小心翼翼地啄吻着少年同发烫的嘴唇算作回答。
荣潜不愿意种情况下发生们的第一次。
想听班准清醒着亲口对说喜欢,想看着班准红着脸邀请自己跟躺一张床上。
到了那个时候,一切的发生算是水到渠成,算是心安理。
么一只胆小脆弱又怕黑的海獭,合该好好呵护着是。
.
趴班准的床边睡了半个晚上,荣潜晕晕乎乎的意识中睁开眼睛。
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好像也被班准给传染上了感冒。
但还是给班准煮点既能醒酒,又能缓解感冒症状的热汤来喝。
洗漱后,荣潜正厨房里煮着鱼汤,算给一会儿醒来的班准喝。
低头凝神思考着年氏最近的一笔账目去向不的问题,却被锅边溢出的水蒸气烫到了,皱着眉关掉了燃气阀。
荣潜刚将汤倒出来,就听见入户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么早的时间,会是谁?
荣潜重新将锅盖好,抬腿朝门边走去。
开门之前,看了一眼门口的屏幕,惊讶地发现来人竟然是班卓。
荣潜开门,朝班卓点点头,侧身让来:“卓哥。”
班卓刚问荣潜班准做什么,视线却突然被少年喉结边上一个欲盖弥彰的创口贴吸引,眼神顿时变微黯。
“听赵伯说阿准病了,还喝了酒,我来看看。”
班卓中还拎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小饭盒,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笔。
让么一位不苟言笑的总裁光正大地拎着东西乘电梯上楼,也就只有卓眉眉女士能干出来。
但班卓似乎并没觉有不好意思,只是把饭盒递到了荣潜的中,“还睡觉是么,我就不去扰了,你好好照顾。”
说完,班卓又朝荣潜颈间的创口贴看了一眼,继而沉默地离开。
送走了班卓,荣潜刚回到厨房,就又听见了敲门声。
以为是班卓想跟班准说点什么,便折返了回来,结果一开门却发现来的是文文。
荣潜对班准以前认识的些小母0实没什么好的印象,刚想把文文驱逐出和班准的家,就被身后传来的沙哑声音断:
“文文?”
睡了十几个小时的班准终于被『尿』憋醒,刚出了卧室门,就看见门站着的、被荣潜吓缩成一团的可怜文文,故而不忍心地叫了一句。
文文看见了救星,急忙呼叫道:“准哥!”
见俩人一副生离死别重相逢的子,荣潜无语地松开门把,转身往厨房走的同时,顺带不客气地一把按班准的脑门上,确认没有发烫后,回到厨房继续煲汤。
闹吧,反正不管怎,家的正房都姓荣,任什么文文牛牛迪迪上门主动来挑衅,也决计翻不出什么浪来。
班准被荣潜的个动作给按找不到方向,晕乎乎地扶着墙稳了一会儿,回头示意文文屋,然后拖着松垮的睡裤走客卫解决大事。
“准哥,你的病怎么了呀呜呜……”
文文跟着从洗间出来的班准一路了客卧,顺带上了门,彻底隔绝了荣潜的探听。
听说班准生了病,哭着嚷着央求甄不甲好久,被允许来看望班准。
文文对班准的感情可谓是死心塌地。
自从被班准从金碧辉煌弄到了富丽堂皇后,文文发现自己不但工作量减少了,而且客人们儿点酒的提成和薪酬也呈直线趋势日渐升高。
的生活发生此翻覆地的变化,全靠班准的帮助能变成。
因此,文文时常都心里惦记着班准,总想穿着自己的招牌粉『色』小热裤,为班准献舞一曲。
“准哥,你以前总是喜欢看文文跳舞……”
说话的时候,文文一双亮晶晶的猫眼儿根本不敢去看班准的眼睛,满脸都是羞涩的笑意。
班准觉势头不妙,忙转头去看文文,轻『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说道:“文文,我……”
因为生病的缘故,班准没什么力气,声音也有点小,故而文文连半个字都没有听见,仍旧自顾自地说道:
“最近准哥忙,今生病了有机会让文文来见见你。”
文文倒也不拘束,直接就开始表演。
眼看着文文就开始脱衣服了,班准忙哑声遏止住接下来的行为,跟着起身的动作也颇为急切:“别!不用!”
的声音有些急促,立刻就呛咳了起来,却还是担心文文的举动,转头不放心地看着,没想到一回头,直接就对上了刚推开门、正端着瓷碗走来的少年的清冷眼神。
荣潜似乎也有点畏寒的子,身上穿着宽松的高领『毛』衣,目不斜视地走到班准的床边,俯身放下碗就走了出去。
荣潜生气。
班准几乎是瞬间就感知到了荣潜的情绪。
没有说什么,却像是把愤怒都『揉』了碗中的食物上,让班准连看那碗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平日里,班准自认为是个不意其人心情的粗人,可让班准感到意的是,只荣潜面前,无论小祖宗是开心还是难,生气还是困『惑』,都能最为快速地识别出来,并委婉迂回地帮荣潜解决掉。
“准哥,记文文跟你说什么吗?”
等到卧室里的低气压彻底散尽,文文也没了心情跳舞,立刻裹着大衣一屁股坐班准的床边,凑到班准的脸前神秘兮兮地问道。
班准头晕厉害,连自己姓什么都快想不起来了,哪儿还记文文说什么。
“不记。”
班准实话实说。
“哎呀,笨蛋准哥,”文文虽然离开了风月场所,但言语之间还是会透出几分曾经的风姿,跟班准说起话来总是下意识地去捻班准的指尖,“我不是跟准哥你说的嘛~”
班准想下床跟荣潜解释一下自己并没有看文文跳舞,甚至还文文马上就脱衣服的时候出言阻止了,及时行了悬崖勒马的正确行径,所以事情并不像荣潜所想像的那复杂。
因此并没有什么耐心听文文把话说完,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后,就紧忙低头床边找拖鞋。
“准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文文抓住班准的腕,眨着眼睛:
“我之前就说,荣先生必然喜欢你,绝不是你俩综艺上简简单单的合作关系。”
班准的脸『色』变红变绿又变黑,抬弹了文文一个脑瓜崩儿:“疯了吧你。”
文文捂着脑袋笑高深莫测,给浑身酸痛的班准按摩了一通后,便算离开班准的家,不扰恩人休息。
小心翼翼地关上班准的房门,拎着自己的套走出次卧所的走廊,迎上了荣潜朝看来的淡漠目光。
“荣先生好~”
只需看到荣潜的一个眼神,常年混迹纸醉金『迷』中的文文立刻就白了的心中所想,也发现了少年对班准极强的占有欲。
像只小狼崽子一。
可那双眼睛看向班准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委屈,又让人觉是一只从骨子里就愿意争强好胜的猫科动物。
只不是体型大了点儿而已。
荣潜知道班准和文文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但看见小娘娘腔从班准的卧室里走出来,还是开心不起来。
听见文文主动跟招呼,荣潜也只是淡淡地抬眸瞥了一眼,旋即又接着靠沙发上低头看书。
文文知道小狼崽子不会伤,否则按照电视上看到的那几个绞杀其演员的动作镜头,自己早就已经被荣潜搅碎扔下水道里了。
因此见荣潜,便想故意逗逗:“荣先生,我走啦,鱼汤很好喝。”
果然,荣潜按书页上的指立刻一顿,凌厉的眼神朝着文文忘了来。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文文却还是被少年仿佛能将活剥了的目光吓停住脚步,忙笑着保命:
“准哥,准哥说的啦,鱼汤好喝,我可是一滴都没敢碰。”
荣潜的脸『色』好看了点,不耐烦地朝文文挥了挥,示意赶快离开。
“荣先生,你也感冒了呀?注意休息哦。”
文文早已看透一切,对荣潜的感冒状况持着一副了指掌的子。
随后荣潜沉默的盯视中,笑眯眯地离开了班准的家。
班准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来的时候,荣潜已经将饭菜摆了餐桌上。
“真是麻烦你了。”
班准喝了一大杯温水,握着筷子坐了荣潜的对面。
荣潜对班准的记忆力感到很好奇。
不是没有喝酒,每次醉酒后再醒来的记忆虽然会有断档,但隐隐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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