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潜, 你怎么回来没有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班准拍开大灯,凑到荣潜坐着的矮凳边,心疼地查看着他棍子打发红的腹部。
“你倒是从猫眼儿看我一眼啊。”
荣潜疼轻轻吸了口气, 抬手指指门边的屏幕,“你把这个按亮看一眼也成啊。”
班准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一把荣潜的肩膀, 朝他眨眨眼睛:
“哎呀, 我看不清啦, 说门外有开门的动静,我还哪儿敢往门口凑合啊。”
说的也是。
荣潜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给俘获,立刻从受害者的份转换成了揭人伤口的变态,反倒温声哄起了班准:
“是我不好, 没有提前给你打个电话,不过我以为你不在家, 胡朋刚发的朋友圈动态里,看你笑挺开心的。”
班准心道胡朋误他大事,对荣潜解释说明道:“他发的那是昨天的照片, 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里。”
荣潜的心情因为班准的这句话而变大好, 咬着牙也要从矮凳站起来,要好好地亲亲他的海獭。
“但我突然回来,也是要给你个惊喜,等你一回家,可以吃到成的回锅肉和水煮肉片了。”
班准的心柔软一塌糊涂。
恐怕这世界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的老婆比他班准的还要贤惠了。
从地把荣潜扶起来的候,班准这才意识到荣潜这段间似乎又壮了不少。
怪不每次都觉他重要死, 压人喘不过气来。
班准心。
“很疼吗宝贝?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班准心虚地看着荣潜布满细汗的额角, 搀着他的手臂,“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荣潜摇摇头,“不用……你扶我去趟法院行。”
班准:“……”这官司吃定了?
傻海獭一脸呆滞地盯着自己的肚子看, 荣潜刚好也缓过来不少,便慢慢喘了口气,抬手『摸』『摸』班准的发顶,笑道:
“我没事儿准准,是这段间可能干不了重活累活了。”
班准紧忙将荣潜平日里在家中做的事情包揽在自己,“我来,我有的是力气,你负责好好躺着休息成!”
彼的荣潜不禁觉,婚姻虽然给男人带来了疼痛,但也无可避免地让他感觉到令人安心的温暖与幸福。
看,班准多爱他啊。
赶巧荣潜这边受了伤,剧组那边的白因为私事而请了假。
由于白的缺席,班准与他间的对手戏没有办法拍下去,所以也跟着一起闲在家里,以对荣潜进行一段日子的悉心照料。
其实算没有白请假的事情,这几天独自待在家里的班准也已经把事情清楚明白了。
他虽然热爱拍戏,但还是可以拎清老师和老婆哪个重要的。
故而早在荣潜回来前,班准便一早做好了决定,等荣潜到家后,他一定要好好哄哄他这爱吃醋生气的娇娇老婆。
.
跟公司请了几天假的荣潜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幸福的感受,可以闲适地躺在床,什么都不,只端着杯鲜榨的橙汁,无比惬意地听着晨间闻,纵情享受自己的……
“咔嚓——哗啦——”
卧室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方向听起来像是他次拍卖回来的前朝花瓶所摆放的位置。
荣潜吓了一跳,手中端着的橙汁差点洒在床,他猛地从床坐直子,朝外面喊道:
“怎么了准准?!打碎东西了吗?受伤了没有?”
门外立刻传来班准淡定的回复声:
“没有,刷个盘子而已。”
荣潜虽然不太相信,但是毕竟不能让班准觉自己不信任他,于是只能靠回到床头,继续闭目养神。
慵懒的日光让人平添困意,荣潜打了个哈欠,刚要挪挪枕头睡一觉,厨房的方向却次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炸裂声。
“轰隆——砰——”
荣潜顿睡意全无,“腾”地一下从床坐起来,顾不腹前的疼痛,忙不迭地朝外面跑去的同,大声问班准道:
“准准,你在做什么?你是搞到炸|弹了吗?”
班准的回答仍旧从容不迫:“放心好啦,我是……”
他的解释还没有说完,荣潜已经打开了主卧的门,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犹如大军过境后的自家客厅。
“你……我……我的花瓶呢?”
荣潜指指落地窗前空落落的玻璃展台,余光又发客卫的脏衣篮呈着一片山脉般的峰峦起伏。
“那里……怎么有那么多的衣服?”
班准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与自己无关的样子,转头看向窗外,悠闲地吹着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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