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卧病在床的那几场大病之, 班准还从来没有浑身瘫软这个样子。
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十几岁的男孩子简直就魔鬼。
太顶了。
班准望着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准准在烦什么?”
身侧的少年长臂一伸,将班准拢进自己怀, 像只完任务的大型工作犬一样,亲昵地蹭了蹭主人的肩膀。
班准侧过头, 羞恼地瞪了荣潜一眼, 反问道:“你说呢?”
荣潜笑着『揉』了一把没允许班准从头上摘下来的『毛』绒猫耳, 凑过去亲了一口:
“哥哥,这我收到过的……好的生日礼物。”
“我都替你这么觉得。”
班准任将自己的头蹭出静电,甚至还轻轻抬了抬下巴,回应着荣潜的轻抚。
“哥哥, 以后的生日,我还想这样的礼物, 可以吗?”
班准被蹭得耳朵痒,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想躲,却被荣潜不依不饶地凑了上来。
想起自己方才的经历, 班准哪儿还敢轻易答应的请求, 立马摇摇头,可又担心直接拒绝会让荣潜感到不满,于委婉地劝道:
“礼物,珍贵就珍贵在它的来之不易,每天都像刚才一样的话,你觉得你的身体顶得住吗?”
不卑不亢, 有理有据, 荣潜没有道理会反驳的说教,以……
“顶得住啊。”
荣潜自信极了。
说完,见班准脸上似乎有了点后悔说这话的绪, 忙给班准戴高帽:
“哥哥每天都能让我碰到这好事儿,我简直愿意吃素十年。”
班准:“……”
这小崽子倒顶得住,可老胳膊老腿儿顶不住了啊!
见此景,班准果断选择换个话题来跟荣潜讨论。
“对了,蛋糕还在冰箱,四个小……不知道能不能吃了……”
说的候,班准惋惜地对抿抿嘴唇,看向荣潜的表明显在荣潜说一句“当然能吃”,然后就乐颠颠地去取蛋糕了。
看了眼墙上的间,现钟正好显示在夜的十一点三十,荣潜的生日还没有过去。
幸好幸好,还来得及。
听到班准这样问,荣潜哪舍得让这小海獭『露』出失望的神,顺从地点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
“当然能吃啊,在哪个冰箱面?我去拿。”
“不用,我去就。”
班准曲起手肘,拄在枕头上坐起身来,给荣潜布了另一个任务。
“一会儿去把地板收拾一下……”都水。
荣潜笑眯眯地应了一声,视线落在班准身上后,心跳猛地一滞。
即便经过之那通几乎可以算得上伤筋动骨的折腾,班准身上的裙子也并没有完全褪下,这一起身,繁复缭『乱』的裙摆便随着的动作晃『荡』了几下。
从没有和荣潜在一起的候,班准完全没有对这种制服诱『惑』有涉猎,昨晚这样做也只因为在网上看到大家都这样做,以学逗荣潜心的。
说除了在心知道自己的『性』向之,甚至可以说个完完全全的直男。
因此班准完全不知道这个模样的自己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有些蹒跚地扶着桌子往门走去的画面,对此的荣潜来说一场多么刺激的视觉盛宴。
荣潜屏住呼吸,生怕错过半秒钟的美景。
家海獭长大了,再骗穿这样,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班准在面忙活了半天。
从冰箱取出自己精心制作的蛋糕,按照荣潜的年龄一根一根地『插』上蜡烛,嘴角抑制不住的喜悦笑意。
知道荣潜也理解自己想给过生日的心,以就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这种制造了满满期待感的为让班准觉得格紧张,十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件事。
然而很多事都墨菲定律紧紧贴合,越担心什么,越会生什么。
正当点燃蜡烛、端着蛋糕慢慢地顺着客厅的微弱光线,朝卧室的方向走去的候,班猪『毛』突然横空出世,以极其优越的弹跳从班准的肩头跃了过去——
“啪嗒”一声,托盘在班猪『毛』略显残忍的动作下,毫不含糊地翻了个面。
双层蛋糕瞬间叩在了地毯上,连带着蜡烛都一起熄灭了,『奶』油也被逃跑的班猪『毛』踩得狼藉一片。
“我靠!班猪『毛』你不怕烫脚啊!我的蛋糕!”
班准没空顾及自己之喊到嘶哑的嗓子,伸出气得哆嗦的手指,顺着班猪『毛』逃跑的方向一路指去,似乎企图让那只小东西主动过来给道个歉。
“怎么了准准?”
荣潜坐在床上听见动静,短袖都顾不上套好,连忙从卧室走了出来。
“……蛋糕被猪『毛』踩翻了,”班准原本就看不清屋中的陈设,说出这些话的候,绪明显有些无助,“不能吃了……”
声音染上了几委屈。
平日的强势模样被浓重夜『色』彻底剥去,海獭可怜巴巴地攀着荣潜的手臂。
荣潜不禁心疼地蹲在身边,按亮地灯查看了一下蛋糕的毁坏况,现只上面的第一层扣在了地上,下面一层仍旧完好无损。
应该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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