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在以往的子里非常沉『迷』于霸总文,但这一刻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搁谁谁能顶得住啊。
不话说回来,看着这段匪夷所思的结尾,班准的心情几乎以用怀才不遇来形容。
这都什么啊?
凭什么变成动物之后,荣潜就是狼,他就只能是海獭?
班准对这个设定感到十分不满,边吃着荣潜给他做的早餐,边在心里怒骂着荣潜。
与此同时,班氏集团副总裁办公室里,荣潜猛地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班准在家里又隔空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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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这么多的生意,班准并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人。
吃早餐,他新将视线落在了屏幕上的目录上,打算点其他章节看看。
典型的“好怪,再看一眼,实在太怪了,我多看几眼”的情况。
根据刚刚的海獭与基奈山狼的故事来看,按照这个名词排列的顺序,明显前面的身份是他,后面的是荣潜。
左丞君王,王爷暗卫,名伶盟主,军阀姨太……
班准被这几个角『色』定位拉扯得抓心挠肝,恨不能长六双眼睛一起把故事看完。
虽然对自己变成海獭的这件事感到十分不满意,但是班准还是感谢这位愿意为他和荣潜,而浪费自己的时间去写同人文的举动。
兴趣也颇为浓厚。
故事的篇十分简单粗暴,也不交代朝代与份,上来就是大殿议事,想来是笔者已经在构思内容的时候,自己在心里头爽够了,随便写写了事。
念在自己本身就在享受别人家自割腿肉的产粮,班准便也跟着囫囵地看了下去——
“朝堂之上,不以朝中大事为,朕的家事倒是被众爱卿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荣潜端坐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边一把颇为锋利的短刃,凛凛寒光看得阶下的大臣们提心吊胆,生怕这少皇帝一个不顺心,就用那玩意儿抹了他们的脖子。
殿中一时无人敢吭声。
良久,还是被众人推来了个有勇气的代表。
现真的有胆子大的,敢来接着劝他,荣潜不禁微微挑了挑眉:
“杨爱卿,你想对朕说什么?”
杨文焯哆哆嗦嗦地不敢抬头看荣潜,眼睛盯着地面:“陛,陛下,陛下的子嗣不丰,愧对……愧对先帝啊……所以还请……还请陛下……允准秋选的准备事宜……”
在众多朝臣中,杨文焯算得上是敢说话那一派里的,所以时间一久,就连皇帝都会为他的脾『性』而对他忍让三分。
毕竟他没有什么坏心眼儿,只是有缺心眼儿罢了。
荣潜笑而不语,视线却缓缓落在了站在高台之下,整座大殿中除去太监之,离他最近的清瘦男人身上。
“那……朕的左丞大人,意下如啊?”
荣潜眯起眼睛,屈肘拄在案台上,语意带笑地那人道。
朝臣们的视线纷纷跟着皇帝陛下的眼神移到了左丞大人班准的身上。
“臣……臣附议,杨大人……言之有理,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
似是觉得这大殿中于寒冷,班准即便裹在华贵厚的齐整朝服里,也仍是微微瑟缩着肩膀。
“好,这是你说的。”
听到他的回答,怒容满面的荣潜直接龙椅上起身,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了大殿,仅留下一片“陛下息怒”的呼声。
班准抿紧苍白嘴唇,交叠起冰凉的双手,沉默地低下了头。
左丞相府。
班准还没来得及褪下身上的朝服,就被屋中早已埋伏许久的人扯住了衣领,硬生生地怼在了身后冷硬的墙面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努力压制着怒意的轻帝王的声音: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新回答朕。”
他怎么来这儿了?
班准讶异地皱紧眉头,望进荣潜那双乌沉沉的眸子里。
“唔……”
本以为背后会迎来一阵大力撞击所带来的剧痛,没想到却意地靠上了身前高大男人的手掌。
班准迟钝地用自己的脊背描绘着男人手掌的形状。
渐渐地,这阵温热的触感让班准忍不住地红了耳根。
这小皇帝……又想要做什么?
“左丞莫不是忘了那我们两个……在沧月楼……春风一度的那晚?”
荣潜的手护在班准的背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便也跟着贴得极近。
说话时的呼吸交融,无端地搅『乱』了班准心中早已极为明确的想法。
听见荣潜蓄意让他生羞耻的话,班准的脸顿时烧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连“陛下”二字也顾不上叫:
“你,你胡说什么?”
“左丞大人心里道,我有没有胡说。”
荣潜对他不叫自己“陛下”的行为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还觉得两人之间又亲近了不少。
“是胡说,我没有去沧月楼。”
班准缩着脖子的动作看在荣潜的眼中,倒像是只胆小的鹌鹑。
属实让人没有办法对他脾气,相反,这样的班准,似乎还越地招人稀罕了。
荣潜捋顺他凌『乱』的碎,低笑着说道:
“既如此,要朕一字一句地复述给左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