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生。天地祥和,没有任何人打扰和破坏。
“你还真是头牛!”夜越发深沉,房中突然传来乔任凤有些羞恼的声音。
“我是牛,那你是甚?”余引略显无语的话语传出。
只见房中二人相拥,乔任凤突然起身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是看过吗?”
“怕撕裂了。”
“你明早早些送我回去,我怕我娘担心。”
“真当你娘傻吗?只怕她老人家早就已经怀疑,而且说来我二人也没什见不得人的事,不如早些与她言明的好。”
“娘她确实知道,只是不知是谁,等我爹回家,她一定会明言。”
“为什么一定要等你爹回来?”
“娘没什么主见,只有我爹在时,她才有底气。”
“你呢,你有主见吗?”余引失笑。
“你说呢?”
“不知道!”
“其实这点我比较随我娘,也没甚主见。不然也不会明知我二人不可能还与你纠缠不清,甚至还有了孩子!”
“傻丫头,一个人,任何时候都必须要学会思考。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也是一次难得的经验。很多事不学就永远不会选择,懂吗。”余引道。
“那跟你断绝,你可会同意?”
“自然不同意,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你确定?”
“何曾骗过你!”
“后日我爹就回来,如此我等着你过来提亲!”
“好!”
“届时你打算用什么做娉礼?”
“一把珍器如何?”
“你有珍器?”
想到董问莫名其妙送自己的两把珍器,余引点头:“自然有。”
“那他应该会很高兴。——不过就算如此,大概率我爹也不会同意。”
“再说吧,凡事总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
“或许吧。”
“任凤,你现在变了很多。记得刚与你认识时感觉你并不爱说话,可现在竟这般能说。”
“世间哪有甚寡言少语之人?而且不说话,并不代表不会说,也可能是不想说和不愿说!”
“如此,那我应该很荣幸才是?”
“你!”
见其又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余引失笑,吻了下乔任凤的额头后便缓缓睡去。
……
转眼一日过去,天明时分,乔府后院厢房,此时只见来来往往丫鬟进出着。而房间内,一名精瘦的老者正静静站在床榻旁看着另一名老者诊脉。
精瘦老者身旁是乔任凤的母亲,见状忍不住问道:“夫君,这位姑娘是谁?”
闻言老者侧目,轻声解释道:“在路上所遇,已然奄奄一息,是以救她一救!”
“夫君还是那般心善!”乔任凤母亲含笑道。
“倒也不是纯心善,此人是个八级暴修,救一救也算结个良缘不是。”
“夫君还是那般玲珑心!”
“别夸了,再说为夫也不知怎么回你。可是家里有甚事发生?”
“嗯!”
“就知你夸我必有事。”老者哭笑不得,无奈道:“说吧,发生了何事?”
“凤儿和丹儿的事!”
“她们怎么了?”老者一愣。
“凤儿怀孕了,只是她却一直瞒着妾身。若不是上次那大夫给妾身看病无意说起,妾身至今都还不知。”
“当真!”老者不禁皱眉。
“夫君何曾见妾身说过慌?”
瞧其神情焦急,老者轻声宽慰道:“你也莫慌,现在叫她去书房等为夫,这边事妥后为夫就过去!”
“还有丹儿,已经几个月没出过房间,妾身实在担心。”
“怎么,这丫头舍得回来了?”
“夫君你!”
“放心,为夫不会骂她。一会儿一同叫到书房去,一切都交与为夫处理就是。”
“嗯!”
点点头,精瘦老者看向诊断的老者道:“大夫,这女娃可还有救?”
“失血过多,至于能不能活着只能全靠造化。老夫目前也只能开些补血调理的药物给其煎服。”老者起身道。
“伤口呢?”
“伤处隐蔽,男女授受不亲,事后只怕不好交代。还请阁下务必叫个女眷过来协助老夫。”
远当神国的女子大多对贞洁看得极为重要,闻言精瘦老者点点头,随即出去唤人。